“所以你兒子做了錯事,你準備怎麼補救?”
秦安時把玩著手裡的扣子,戲謔地看向何歡。
何歡頓了一下,一時無語。
什麼叫“你兒子”,這就不是爭著搶著上戶口的時候了?
她心裡吐槽,麵上卻還是維持著基本的表情,“您這條褲子多少錢?我賠給你。”
秦安時歪頭,“可是我現在穿什麼?”
何歡皺眉,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帶了那麼大一個行李箱,就沒有一條褲子?
像是看出了何歡心中所想,秦安時很及時地開口,解釋:“我放衣服的行李箱正在辦托運,帶著的行李箱裡一件衣服都沒有。”
“這樣吧,你現在幫我買一條褲子,或者幫我把口子縫好,我可以不追究。”秦安時給出解決方案。
雖然是選擇題,但是現在是在飛機上,何歡從哪裡給他買褲子?
但是,要是縫扣子的話……
扣子壞的那個位置,她豈不是要趴在秦安時的身上,手抵在那個地方?
“我是說我把褲子脫了,你把扣子幫我縫上去。”秦安時看她表情逐漸扭曲,出聲提醒了一句。
何歡回神,又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
整個商務艙隻有他們兩個大人和三個小崽子,秦安時褲子裡麵還穿著衣服,倒沒有任何失禮的地方。
秦安時向乘務員要了針線,連同褲子一塊兒交給何歡。
在何歡接過褲子的同時,他冷哼了一句:“你這個人心裡想的可真臟。”
仿佛是在說,你剛剛想的什麼我都知道。
“歡歡,你剛剛心裡想什麼了?”旁邊的何水水還一臉無辜地往她心口又插了一刀。
何歡:“……”要不你們倆還是把我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