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見白莎莎正站在那等著些什麼,看了白莎莎一眼,隻見她對著沈初七燦燦地笑了笑準備開口問好的時候沈初七已經無視她走了過去。
白莎莎的笑容僵硬在臉上,臉上的表情已經極度扭曲,她一定會讓沈初七這高傲的態度付出慘痛的代價!一定會的。
腳踩著高跟鞋,一襲黑色小短裙,隨意披在肩膀上的染著金色的頭發,搔~首~弄~姿,扭捏著屁~股向著沈初七的辦公室方向走去。
辦公室內。
白莎莎左看看右看看,見四處沒有人便偷偷摸摸的拿出之前去鎖店配的鑰匙,“哢嚓!”一聲門開了。
白莎莎小心翼翼的推開門之後輕輕將門虛掩著,開始在辦公室內找尋起來。
終於在沈初七的左身旁的一個櫃子裡麵找到了她想要的檔案袋,將線拆開,取出檔案袋裡麵的資料細細的觀看著,時不時抬起頭來張望著門口看有沒有人來。
滿意的將資料放進檔案袋,想著將裡麵的資料內容公開,然後再告沈初七一個買賣委托人資料的罪名,這可就夠讓她好受了,以後她在律師界一定混不下去。
本以為這個計劃萬無一失,誰知道白莎莎正準備將檔案袋塞進外套內然後遮蓋住走出去,門卻被人推開了。
“白莎莎小姐是還有咖啡想要送麼?”驚慌將檔案室塞進去,一臉驚恐的表情看著正站在門口一臉戲謔地看著她的沈初七,勾唇啟齒,嘲諷一笑。
“我…我隻是…隻是…想…想那個…”白莎莎用手遮蓋著檔案袋,扯了扯身上披著地那一件用來遮蓋住檔案袋的黑色外套,支支吾吾的說著想要解釋些什麼卻大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也說不出來。
“哦?白莎莎小姐,那..之後呢?”笑意加重,剛剛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就感覺著有些什麼不對勁。
這個點這種實習生早就已經下班了,大多實習生都肯定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舒舒服服地睡個懶覺,這白莎撒莎倒是不緊不慢的站在她辦公室附近等待著些什麼,回來一看正好逮著。
白莎莎見狀也瞞不住什麼了,隻好認命地從外套中取出那一份檔案袋,伸手遞給沈初七。
“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白莎莎眼眶泛起點點淚花,一副要哭的樣子,楚楚可憐換做是彆人都難免不為之心軟吧,可惜她是沈初七並不是彆人。
沈初七自始至終都是一臉戲謔的表情看著白莎莎,看著她還想耍些什麼小把戲,她沈初七可隨時奉陪,誰知道她這麼快就認了,真是沒有意思。
沈初七向白莎莎走去,站定在她麵前,俯視著看著白莎莎,彎腰低頭,擒住白莎莎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看著她。
白莎莎側過頭來不敢去看沈初七,初七笑了笑,“這時候慫了?那當初是誰借你的膽子到我辦公室來偷東西的,嗯?”
沈初七看見白莎莎耳根泛著點點微紅,豆大的淚珠也已經奪眶而出來,一滴滴滑落下來便也不再去嚇唬白莎莎了,鬆開手。
“希望明天我的辦公桌上會好好的擺放一份辭職信。”沈初七隻是搖了搖頭,對著白莎莎說完之後便帶上門走了出去。
這已經是很寬容的做法了,正常來說這可以直接起述走法律的程序來告白莎莎一個涉嫌盜竊罪之類的,也夠讓她在監獄裡頭待個一年半載吧。
白莎莎聽到一句話癱軟在地,一抹淚她急忙扯住沈初七的褲子,“求求你原諒我吧,這一次我隻是頭腦發熱。”
白莎莎苦苦地哀求著沈初七,她好不容易找到這麼輕鬆又薪多的工作,怎麼能放棄?
看著白莎莎這幅狼狽的模樣,沈初七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