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醫院住了兩天,之後就被閻以琛帶回在H市的房子。
房子很大,裡麵卻沒有請傭人也沒有過多擺設,空落落的白天隻剩我一個人。
晚上的時候閻以琛會回來,然後對我進行身體心靈上的雙重摧殘,我想我應該感謝他,感謝他沒有再醉酒。
其實,溫柔下的一聲“可欣”,才是對我最大的打擊。
我沒有再想逃走,我的肚子已經越來越大,就算跑能跑到哪裡去?
閻以琛一向雷打不動的晚上九點回來,今天卻一直沒有回來,我最初忍住沒聯係他,但眼看已經快十二點,再也忍不住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
對麵傳來十分糟雜的聲音,還有閻以琛的喘息聲,我聽著心中一跳,有種立刻要掛電話的衝動。
“來……立刻來零點,立刻過來。”我聽到閻以琛喘息著說出這句話,聲音很不對勁兒。
“你怎麼了?”我故作冷漠:“我憑什麼過去?”
但是對方卻根本沒回答,電話直接被掛斷,我再打過去的時候卻已經關機。
是手機沒電了嗎?還是真的出事了?
我心煩意亂, 最終還是起身決定去看看,深夜十分路上出租並不多,我在冷風中邊走邊等,走出幾百米的時候才算打到車。
我不應該去在意他的死活,他將我折磨這麼慘,又不肯放開我,閻以琛若是出事,我反而是得到解脫。
但是……
隻要想到對方可能會出事,我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那種根深蒂固的愛意,根本不是一段時間的折磨就可以磨滅的。
零點是一個酒吧,閻以琛會在這邊我並不驚訝,他這幾天經常來這種地方,雖然沒有喝醉但每天身上都是酒味兒。
我在逃避他,他呢?他是不是也在躲著我?
我突然冒出這個想法,但是很快又覺得可笑,閻以琛躲我做什麼?他喜歡將我折騰的死去活來,享受著報複的快感,他根本不可能躲我,他隻是喜歡來這裡玩。
我在酒吧裡麵尋找著閻以琛的身影,但周圍全是人,讓我有些眼花繚亂。
我再次拿出手機,想要試試能不能打通電話,身子突然就被一個人抱住。
“放開我!”我嚇了一跳,連忙掙紮起來。
“是我。”閻以琛粗重的喘息聲在我身後響起,接著低沉說道:“彆動。”
我身子一僵,不再動作。
半晌後,我才察覺情況有點不對,扭頭看向閻以琛, 就看到對方滿臉通紅,額上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
閻以琛的領口微微敞著,給人一種特彆的欲感,眼神時而淩厲,但大多數時候是迷蒙的。
被下藥了?
我第一反應就是這個,這和閻以琛第一次占有我的時候一模一樣。
我突然有點害怕,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閻以琛,不是我……不是我給他下藥。
真的不是我!
我想要退後,我驚慌失措,我甚至忘了之前我根本不在,閻以琛也清楚不可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