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當保鏢是不是很困難?”我和安敏聊著,準確來說是我一個人聊,安敏很少回答我:“我聽說訓練很辛苦,你是哪一家安保公司的?”
安敏果然沒有回答,在一旁筆直的站著,一頭短發英姿颯爽。
安敏這種女人,在有錢人眼中或許不算什麼,但卻是我小時候十分向往羨豔的。
女大俠,高冷霸氣有本事,小時候看電視劇,我最喜歡的就是這類女人。
或許是心思放開了,我越看安敏越覺得順眼, 說話也越來越沒有芥蒂。
“閻以琛讓你看著我的時候,和你說了什麼?”我半躺在沙發上,把自己窩成舒適的姿勢:“他有沒有和你說過我的事情?”
我看到安敏看我一眼,明顯欲言又止,立刻知道肯定說了什麼。
“說說吧,閻以琛不會怪你的,你說出的話要是讓我不高興,他甚至會很開心。”我自嘲一笑,閻以琛就是那樣的人。
“閻先生要我一定看好你,不讓你身邊出現任何人,尤其是男人。”安敏淡淡說道。
雖然隻是幾句話,但很明顯能夠讓人產生遐想,這也就難怪安敏最初眼底會有厭惡。
但是,此時的安敏似乎已經調整好情緒,眼底的厭惡已經消失,而是顯出幾分探究。
我不以為然,對於閻以琛的話已經免疫。
“喻小姐如果想出去,我可以幫你和閻先生申請。”安敏罕見的多嘴一句。
我錯愕的看著她,不明白她到底怎麼想的,卻還是走過去套近乎。
“安敏,你這樣站著太累,坐下來吧。”我拉著安敏走到沙發上坐下,輕聲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有什麼危險。”
畢竟,能夠讓我遇到“危險”的人,就隻有閻以琛一個而已。
我又和安敏聊一些電視劇裡麵的內容,但是對方表現的興致缺缺,神情始終冷淡。
中午吃飯的時候,安敏和店家說過我的要求,晚上送餐來的時候,店家便帶來水果和乾果。
我站在客廳裡麵,用水果刀將火龍果、香蕉之類切塊,放進盤子裡麵在上麵紮了兩根竹簽。
端著果盤,我朝著安敏遞過去,笑道:“來,吃些東西。”
安敏的神情十分猶豫,我便拿起一個簽子連帶上麵的水果遞給她,問:“怎麼?你還怕我對你下毒啊?”
“沒有。”安敏這才接過,小口吃起來。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故意將燈開亮,然後露出燦爛的微笑。
我不知道攝像頭在哪裡,也不知道閻以琛是不是在看,更無法猜測他看到之後會如何想。
我隻是在心中憋了一股子氣,我想告訴閻以琛,就算他將我關起來,我依舊可以活的很開心。
我喻惢,絕不認輸。
我生日那天,閻以琛依舊沒回來。
店家送來蛋糕,我便切開蛋糕和安敏分吃,安敏看著我的眼神清亮,裡麵的情緒也多了一些。
但是,安敏一直都沒說話。
等吃過蛋糕,我打算回房休息的時候,安敏這才忍不住開口:“喻小姐,你不是那樣的人。”
那樣的人?哪樣的人?
“在閻以琛心中,我就是那樣的人。”我淡淡說道,一直以來維持著的笑容收斂消失。
在閻以琛的心中,我放、蕩,腳踩兩條船,心機深重到給他下藥。
我想,那種形象我永遠無法擺脫,閻以琛永遠不會聽我的解釋,他的心中始終隻有我姐姐。
就如同現在,明明也是我的生日,閻以琛卻在和喻可欣在外麵歡愉,留我孤獨落寞在家中度過,連外出都不可以。
我沒有和安敏解釋太多,隻是快快樂樂過一整天,到了傍晚的時候,閻以琛突然回家。
與他一起回來的,還有我姐姐喻可欣。
我姐的臉色泛紅,看起來有些意亂神迷,閻以琛在旁攙扶著她,端的是天生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