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以琛就算不相信我愛他,他也不應該這樣懷疑我。
懷疑我和柒夜也就罷了,彆人挑唆兩句我和邱少陽的關係,他竟然也相信?
“是不是喻可欣說的?”我立刻追問。
一定是喻可欣,一定是那個惡毒的女人在造謠!
“啪——”
狠狠一巴掌抽在我的臉上,又像是直接抽在我的心底。
我一怔,刹那清醒。
我在做什麼?竟然因為他相信喻可欣不相信我而傷心?
他相信喻可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那個惡毒的女人,一向最得他的信任。
我望著閻以琛,滿臉淚水。
“我警告你,我以後不想聽到你汙蔑可欣!”閻以琛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口。
“我……”我聲音顫抖,說不出話來。
該說什麼呢?說我沒有汙蔑喻可欣?
不,他是不會相信的。
自始至終,他相信的始終是喻可欣,對於我不含一絲半毫的信任。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才能讓我真正對他死心,真正看清楚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靠身體勾引人是不是?你和他做到哪一步了?”閻以琛伸手撫摸我的身體,突然用力一捏。
“他摸過你這裡嗎?”
我胸口一痛,咬牙不說。
“這裡呢?”
“還是這裡?”
“你們已經上過床了是不是?”
我的身體一處處被他捏痛,卻咬牙不發一言。
閻以琛臉上的冷漠已經破裂,帶著一種歇斯底裡的瘋狂。
為什麼?又憑什麼?
不喜歡我為什麼要在乎這些?
難道,這就是男人那可笑的占有欲?就因為我是他的妻子,所以升起的無比滑稽的占有欲?
“你為什麼不說話?”閻以琛似乎被我激怒,撲到我身上似乎要懟我做什麼。
我的身體在冰冷的地板上,因為他的體重壓得生疼,卻始終不發一言。
閻以琛看著我的眼神十分憤怒,揚起手似乎又要給我一巴掌。
我冷笑,不但沒有躲閃,反而故意抬抬頭給他打。
他的手,卻僵住了。
半晌,閻以琛從我身上起來,一腳狠狠踹在旁邊的桌子上,玻璃做的六角形桌子立刻被踹翻,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玻璃。
幾塊玻璃飛濺過來,劃過我的手臂與雙腿,我疼的瑟縮了一下,卻沒有叫痛。
“果然,有了奸夫之後,你的膽子也大很多。”閻以琛冷著臉不看我,就像我是什麼垃圾一樣,“你和那個賤種果然都很賤,一輩子抬不起頭來的賤人!”
“那是你的孩子!”聽他說孩子,我終於忍不住反抗,站起身來懟回去:“那是你的孩子,他是賤種,你是什麼?”
“我的孩子?”閻以琛看著我的眼神滿是嘲弄,突然說出一句我怎麼都想不到的話,“以前我覺得是,但現在,誰知道他是不是你和誰的野種。”
我震驚,繼而暴怒,衝過去撲到他身上沒有任何招式與技巧的用雙手捶打他。
如同一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