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用這種方式來勾引我,你選錯對象了。”閻以琛依舊沒有回頭,語氣冷漠不含絲毫感情:“我討厭你的造作。”
我捏緊拳頭,深吸一口氣說道:“抱歉,我想下車。”
“將我車子吐成這個樣子,你想走便走?”閻以琛終於扭頭,墨色的眸子中似乎有氤氳不散的怒意,眉毛一挑,分外不爽。
我心中一顫,連忙低下頭。
“對不起,我會幫你把車洗乾淨。”
“你覺得我會缺少洗車工?”閻以琛冷哼一聲,“而且被弄臟的車子,我以後也不會再用。”
我被噎了下,不知道如何說話,突然就又是一陣惡心,連忙打開車窗朝外麵吐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車子的速度在此時降了下來,我吐完之後才好受一些,隻是依舊十分疲憊。
“麻煩你送我回會所。”
“你剛從那裡跑出來。”閻以琛的聲音很低沉,似乎在極力壓抑著什麼。
不過,我並沒有在意,隻是輕聲說道:“我還在上班。”
閻以琛不再說話,隻是車子再次提速,我眯著眼睛疲憊在車中坐著,等車子停下的時候便晃晃悠悠下車。
扶著車門,我抬頭看了眼現在的環境,立刻就是一怔。
“你乾嘛帶我來你家?”
“你說錯了。”閻以琛伸手扣住我的手,緩緩用力,言語間甚至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這是我們的家。”
我立刻掙紮起來,這裡是閻以琛的家,這裡已經不是我的家了。
但是,掙紮不開。
閻以琛的手如同一把鐵鉗,硬生生鉗製著我,將我所有逃避的希望完全抹殺。
我有些慌亂地掙紮,結果卻隻是被對方抱了起來,走進房間直接扔進浴室。
我站在浴室的地板上,有些慌亂的看著閻以琛,對方卻已經重新出去,狠狠將房門砸上。
我愣了片刻,這才脫掉衣服打開花灑,開始衝洗起來。
酒後洗了個澡,我的醉意消散不少,拿著毛巾一邊擦頭一邊走出來,才想道謝立刻被閻以琛扯過去,直接摁在床上。
“你做什麼?我頭發還沒乾!”我連忙朝他喊。
閻以琛眼神冷漠,眼底深處卻是濃濃的暴戾,似乎要將我拆吃入腹一般。
這樣的侵略性,這樣的閻以琛讓我覺得畏懼,卻又根本無從掙紮。
閻以琛用力扯掉我的浴袍,強壓著我親吻起來,我不停掙紮卻根本推不開他,隻能在對方的深吻下漸漸窒息。
“一下子跟著兩個男人,很爽是不是?”我聽見閻以琛壓抑著怒意的聲音。
我立刻大口喘息起來,閻以琛如同一隻野獸,這種粗暴讓我感到害怕,但聽到他的話還是忍不住生氣。
“我和柒夜是清白的!”
“那邱少陽呢?你不是已經被他包養了?邱少陽撿了我的二手貨,竟然還覺得很得意?”閻以琛話裡帶刺:“我就知道你是個不安於室的,真賤!”
我聽到他的話,憤怒的口不擇言:“是啊,我賤,那你放開我,你和我離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