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去公司的時候,閻以琛還沒有到,我本來也並沒有當回事,直到寧洛一臉焦急地來找我。
“喻小姐,你昨天怎麼能……”他欲言又止。
我有些疑惑,昨天?我昨天做了什麼嗎?
“怎麼了?”我不急不緩的問他:“閻以琛呢?遲到了?”
“閻總病了。”邱少陽很無奈的說道:“昨天晚上睡覺突然滾到地上,在地板上睡了一晚上。”
我頓時無語,閻以琛睡覺還真不老實。
“閻總喝那麼多酒,我還以為你會留下照顧他。”寧洛偷偷看我一眼,眼神竟然有些埋怨。
我頓時被氣笑了,反問:“寧助理,你是不是太想當然了?我和他婚都離了,再住在他家照顧他,這像話嗎?”
寧洛被我說的啞口無言,顯然他也沒什麼道理。
“對不起。”寧洛最終朝我道歉,然後便推門出去。
我繼續處理文件,不知道為什麼心思全無,心裡邊一直想著閻以琛的事情。
雖然我剛剛那樣懟寧洛,但其實我心裡其實是後悔的,如果我昨天能夠照顧他,閻以琛應該就不會生病。
在地上睡了一整晚……我抿起嘴唇,地板那麼涼,閻以琛生病很嚴重吧?
終於,我有些忍不住站起身來,朝著外麵就走出去,打了輛出租車一路到了閻家。
拿鑰匙打開門,我迅速上樓,才要開門就看到一臉倦怠的閻以琛正端著杯子出來,似乎要倒水喝。
“你怎麼來了?”閻以琛淡淡說道,或許是因為生病的緣故,聲音中的冷意倒是少了很多。
我拿過他的杯子,看著他有些發紅的臉蛋一陣糾心,伸手摸摸他的額頭說道:“你發燒了。”
閻以琛沒說話,隻是盯著我手上的杯子。
“你先回去休息,我去給你倒水。”我說完就跑出去倒水。
等我將水倒好,回來的時候閻以琛已經躺在床上,他似乎真的很難受,就算是躺著休息眉頭也不自覺皺起。
“喝水吧。”我輕聲說道,然後環視四周問:“你房間還沒整理,沒找個保姆嗎?”
“不需要。”
“不需要?你燒得這麼厲害你說不需要?”我有些氣惱,問他:“你要是發燒昏倒了怎麼辦?也不去醫院,你以為在家躺著病就會好嗎?”
“把藥拿來。”閻以琛沒有回答我的話,隻是伸手指了指旁邊的櫃子。
我立刻給他拿來藥,閻以琛便扶著額頭起身,合著溫水吃下退燒藥。
“你一個人在家這麼危險,沒有告訴我姐嗎?”我心中有些火大,閻以琛要逞能到什麼時候?
“她今天有舞蹈課程。”閻以琛說完薄唇緊抿,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我頓時爆發了:“舞蹈課程?舞蹈課比你更重要是不是?你們不是在交往嗎?她不是你未婚妻嗎?她就因為一堂舞蹈課就不理會你?”
閻以琛臉色難看,卻一直都沒有說話。
我咬了咬下嘴唇,狠心說道:“你就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