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您要不要給句痛快話啊,不要的話我要了啊!”
眾人:“???”
常言道,白天莫說人,晚上莫說鬼。
幾人正鬨騰著呢,一臉陰沉的紀若瑾赫然出現在小飯館門口,因為找了幾個小時沒吃飯,這會兒低血糖,眼角眉梢都透著股寒氣。
楊野見狀不覺眉心一跳,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林牧天咕嘟一下,咽了口唾沫,他這個人,一緊張話就特多,笑著打招呼道:“若瑾?你來了?正說你呢!吃晚飯了嗎?涮羊肉整兩口啊!”
紀若瑾看都不看這幾人一眼,上去抓了伍月的手就要帶她走:“伍月!跟我回家!”
伍月一見紀若瑾,就笑了,抱住紀若瑾的胳膊在上麵蹭了蹭,嬌憨的道:“弟弟!你來找俺了?”
“俺就知道你不會不管俺的!弟弟!”
“弟弟!俺想你了!嚶嚶嚶!”
眾人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弟弟?!”
紀若瑾隻覺頭皮一炸,立刻上去捂住了伍月的嘴:“祖宗!能彆喊弟弟嗎?”
伍月這一口一個弟弟的,他總覺得伍月在罵他。
伍月聽見紀若瑾管自己叫祖宗,咧嘴一笑,答應了一聲:“哎!”
楊野和林牧天兩人原本看見紀若瑾來了,十分的緊張,紛紛覺得要倒大黴,聞言紛紛捂著嘴嗤嗤的笑起來。
紀若瑾被他們笑的頭皮發麻,羞惱的道:“你們笑什麼!這是我表妹!”
伍月糾正他:“表姐!”
紀若瑾氣的直罵娘:“你想的美!明明是我先出生的!”
伍月搖著他的胳膊嬌蠻的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當姐姐!”
全然沒有麵對楊野時候的乖巧可愛。
眾人方才已經聽說了伍月的身世,這會兒聽紀若瑾這麼說,再瞧瞧擺在一起的兩張臉,頓時明白過來,這姑娘肯定是紀若瑾他孿生妹妹了!
可憐紀若瑾還在自欺欺人,以為彆人都不知道。
紀若瑾家風嚴謹,平日裡總是端著,這會兒惱羞成怒的模樣,簡直讓人大開眼界。
林牧天一看,背鍋的來了!朝楊野幾個使了個眼色,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朝紀若瑾道:“若瑾,你來的正好,你姐姐方才和楊野親嘴了!這事兒你說怎麼辦?”
“我們野哥可是楊院長家的獨苗苗,霖城一枝花!就這麼給人摘了,你得有個說法!”
楊野聞言瞬間瞪大了眼睛,望向林牧天的眼睛裡滿是驚疑。
林牧天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
楊野一想,也是,紀若瑾不背鍋誰背鍋?
於是扯下衣領子,露出脖子上的痕跡:“我不清白了。”
紀若瑾鼻子都要氣歪了,扯著伍月的衣領子搖晃著她道:“這是你乾的?你一個姑娘家還有沒有羞恥之心了!”
伍月見狀很是氣憤,指著楊野罵道:“你怎麼告狀?我不都答應娶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