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這就答複他。”孫大勇應道。
下午六點半,我和孫大勇來到程經理的家。
程經理四十多歲,劉海全都梳到腦後,一身西裝,招呼我們坐下來,打量我幾眼,跟孫大勇說:“大勇,你不是說是個厲害的大師麼?怎麼是個小丫頭?”
“你彆看她年紀小,但她的本事真不賴。”孫大勇解釋說。
程經理笑了笑,“這麼大點年紀,本事能好到哪裡去?算了,我自己再去尋摸個大師。”
這時,我後腦勺一涼,不受控製的開了口:“程經理,看你的疾厄宮發黑,臉色呈灰白之色,眉心鬱氣不散,除了我,沒人能救你。”
這饒夜煬又不聲不響的控製我的身體來說話。
不過他這一番話說完,程經理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擰眉看著我,說:“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自然是尋根溯源。”饒夜煬道。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我一直在觀察程經理,發現他聽見這句話後瞳孔猛縮。
他震驚道:“你知道什麼?”
饒夜煬淡笑道:“我不知道,隻是世間之事有因有果,如今你的遭遇是果,若是想要解決,你必須把因告訴我。”
程經理的神情很是糾結。
孫大勇趁機勸道:“程經理,曉曉是有真本事的,不是我吹,今天我倆要是走了,你還真找不到彆人幫你。”
程經理搖頭苦笑,“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們。”
說著,他瞥了孫大勇一眼,“你打聽鑫源小區的事這麼多年,我想方設法的瞞著,沒想到最終還是讓你知道了。”
我心中詫異,他遇到的事竟然跟鑫源小區有關。
“在鑫源小區動工前一天,我晚上做了個夢,有個下半身都是血的女人跪在地上哭求我,讓我不要拆掉送陰村,那會我還不信這個,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讓工人照常動工。”
程經理看著很後悔,“就在送陰村拆掉的當晚,我又夢見了那個下半身都是血的女人,這次她就站在床邊,惡狠狠地警告我不許挖送陰村南頭破瓦房下的地,我這會覺得奇怪,可到底是年輕,沒在意這事,讓施工隊按照圖紙施工。”
“按照你們的規劃,村南破瓦房那塊規劃的是什麼?”孫大勇問。
程經理回道:“是地下車庫,就是如今鑫源小區荒廢的車庫,其實那車庫已經建成,之所以沒有啟用就是因為在鋪設電路的時候,有三個工人出了意外,發現他們的時候,三個人被電線吊死在大梁上。”
饒夜煬問:“腳是否被砍?”
程經理搖頭,“沒有被砍,就是被電線勒死了,當時我花了不少錢才把家屬安頓好,壓下消息,三個工人死後我就隔三差五的做個怪夢,夢裡我坐在床邊用涼水洗腳,房門莫名其妙的打開一條縫,那三個工人的腦袋伸進門裡,向我求救。”
“隻是向你求救,沒有做彆的?”孫大勇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