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捂住,警惕的後退幾步,“不行,我絕對不會給你。”
我以為他會動手搶,誰知道他竟然沒再堅持,反而把杜濤踹醒,跟著我們把高冉送到了醫院。
確定高冉沒啥事,我就回了紅樓。
“仙家,你看出周軒到底是啥東西沒?”我拿著骨頭問,我越想越覺得周軒不是普通人。
難道他跟我一樣,也是活死人?
誰知饒夜煬竟然從西屋走出來,“他是活人。”
“你沒在骨頭裡?”我驚道。
他對著白骨彈了下,一根血線捆著姻緣娘娘,從裡頭鑽出來。
“嗯,我不能讓周軒知道我的身份。”他回道。
我是覺得饒夜煬在我身邊,我才敢往療養院跑,結果這死鬼竟然偷偷回來了,那我這一晚上不就是刀尖上跳舞?
我雙腿發軟,一屁股坐沙發上。
饒夜煬無奈道:“白骨裡有我煉出來的魂線,不會讓你出事。”
這能一樣嗎?
我委屈的癟著嘴。
他把我摟進懷裡,指著被血線纏著的姻緣娘娘,說:“你不是還要審問她?”
“呸,爾等邪祟,竟也想審問我?不自量力。”姻緣娘娘冷嗤道。
饒夜煬沉下臉,挑眉冷笑:“不過是受了幾天香火,敢在我麵前裝腔作勢。”
血線從他右手掌心鑽出,帶著勁風,仿若鐵鞭一樣抽在姻緣娘娘身上。
那清脆的聲,聽得我都疼。
姻緣娘娘被抽的跟個死豬一樣,趴在地上起不來。
我看饒夜煬是真生氣了,怕他不管不顧的把姻緣娘娘給吞了,也顧不上鬨脾氣了,忙著問:“你為啥要殺我?”
她畏懼的看了眼饒夜煬手中的血線,說:“你說邪物,我乃是收過正經香火的地仙,自然要將你除掉。”
“為了殺我,你害死了宣美,這就是你這種受過正經香火地仙能做的事?”我怒道。
她不但沒有一絲後悔,反而理直氣壯的說:“一將功成萬骨枯,想要成大事必定要有犧牲。”
我氣的拿著饒夜煬手中的血線抽了她一下子。
我刻意控製了力度,她隻是疼的滾了幾圈。
“那濱河縣的懸案是咋回事?那幾個被水盆淹死的人,是咋回事?”我問出心中的疑惑。
提到這事,她眼中閃過心虛,半晌說:“我知道這其中有冤情,當時想要管,可我本事不夠,反而被趕出了濱河縣,要不是我重傷未愈,就憑一根魂線怎麼可能抓到我。”
“殺人的是誰?”我逼問道。
“是……是另外一個姻緣娘娘。”她支吾半天,才說句完整話。
我詫異道:“有兩個姻緣娘娘?”
她露出苦笑,艱難的動了動手,露出手腕上的傷,“你從我的樣子也能看出來,我是被淹死的,可你知道是誰動的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