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曾經有過婚約,不過在我死之前已經解除了。”他轉頭看向我,難得認真的跟我解釋。
我愣了下,壓抑著上揚的嘴角,“你能詳細說說嗎?”
認識他這麼久,這還是他第一次肯跟我解釋。
他眼中的緊張消散了些,伸手把我拉到懷裡,“當然能,這事我必須跟你仔細說,否則你又該胡思亂想。”
“突然冒出來個女人,自稱是自己男人的夫人,是個女人都會想多了,好不好?”我噘著嘴說。
他沉聲笑了,在我頸後輕撓了下,“對,是所有女人都會這樣想。”
我哼了聲,牽著他的手往回走。
“我跟她的親事是娃娃親,從小定下來的,不過我們兩個都是死後才知道,我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她卻處處以我的夫人自居,耀武揚威,不過……”
他麵上浮現出嘲諷的神色,“回來她求而不得便心生怨恨,受人利用將我封在石像中,如今她再次找上門,目的絕不僅僅是我。”
“把你封印在石像裡竟然是她!”我大吃一驚,想到那個女人能操縱詭異的黑色觸須,皺眉問:“她是鬼?”
饒夜煬搖頭,“她死後魂魄被山中精怪吞下,但由於那山精本事不強,過了幾年被她反噬,她自此變成了魑。”
我了然,點點頭。
他攬住我的肩膀,笑著說:“該說的我都說了,不可再胡思亂想。”
我仰頭衝他笑笑,甜蜜之餘心頭的疑惑更重。
饒夜煬到底看上了我啥?拋開我這活死人的身份,我就是個在普通不過的女孩,我真不覺得自己能吸引他的注意。
我攥緊他的手腕,猶豫好半天還是問出了口:“那你看上我啥了?”
他沒有看我,手上卻把我摟的更緊了,“你很快就會知道。”
我擰眉,莫名有些不安。
這晚,魑操縱著徐倩的身體逃走,我本以為她會藏起來,誰知道她竟徹底變成徐倩的模樣,再次回到我們學校,像個平常人一般上課。
我碰見她幾回,她就跟不認識我一樣。
我本打算去找徐倩的舍友問問情況,誰知道周軒先給我打了電話,“地下逃上來的惡鬼已經來到江陰,就在江陰大學,我正在學校裡找他,你自己小心些。“
“你咋知道的?”我擰眉問。
“我好歹也當了一年多的渡陰人,自然有我的情報來源,我之所以通知你隻是不想你被發現,畢竟關於你的事若是傳入地下,便是我的失職。”說完,他掛了電話。
我仔細一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與其被地下發現,他更願意親自動手,事後方便隱瞞。
這也就怪不得他會找人對我動手,我現在還沒把要對我動手的人找出來,也不知道他到底找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