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心口,更加心疼他了。
“你的傷又開始疼了?”許餘年不知道我心裡的彎彎繞繞,隻以為我是胸口的傷複發了。
我順著他的話點頭,“是有點難受,不嚴重,我有點納悶,我這傷口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就長不好?”
“你這傷口永遠都長不好。”許餘年歎口氣,回了西屋。
假期最後一天,杜濤給我打了電話,聽著很興奮,“曉曉,我終於給你接了個活,還是咱們學校的,你要不要來看看?”
“啥活?”我問,自從寓言和周軒跟我說明學校的情況後,我就有點怕學校裡的活計,萬一跟地下埋著的那棺材有關,可就難辦了。
杜濤愣了下,歉意道:“我……我沒細問,這幾天沒啥那樣的活,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我一高興就替你答應了。”
我連忙說:“沒事,我去看看,要是不好處置再拒絕就是了。”
他也是為了幫我,我不能怨他。
我簡單收拾了下就往外走,走到大門口,看見寓言站在東屋的窗戶後頭看我。
跟我的目光對上,寓言呲牙笑了,“我充滿善意的提醒你,那個叫杜濤的男學生運道很差,你讓他給你找活容易攤上事,還有我想吃桃子了,你順道買兩個。”
說完,他就關上了窗戶,生怕我拒絕似的。
我被他說的心裡突突直跳,杜濤確實是個倒黴鬼,讓他幫我找活的事得重新謀劃。
我跟杜濤約在操場見麵,我到了才發現他身邊還站著個陌生男人。
這人穿著一身西裝,平頭,身材高大,打扮的一絲不苟,更像個社會精英,不像是我們學校裡的學生。
杜濤介紹說:“曉曉,這是康複醫院的錢醫生,他妹妹錢淼淼也在咱們學校上大學,最近有些不正常,錢醫生這才找到我。”
錢醫生對我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淼淼從小性子跳脫,這幾天卻乖的很,每天一回家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很排斥來學校,開始我以為是她在學校遇見了無法解決的事情,可經過我兩天的觀察,我懷疑她不是淼淼。”
“能具體說說嗎?”我問。
他捏了下眉心,掩住眼中的疲憊,“這幾天她性格大變不說,就是一些細微的習慣動作都發生了變化,白天她離開房間後,她的房間裡還會發出怪異的聲響,像是有人在呼救,可裡裡外外的都檢查過,她房間裡沒有人。”
我猶豫道:“所以你是懷疑你妹妹被纏上了?”
他搖頭,肯定的說:“不是被纏上,而是現在回家的這個人不是淼淼,我在醫院精神科工作,淼淼又是我看著長大的妹妹,我不可能認錯,她不是我妹妹。”
錢淼淼換了個芯子?
我想到楚絮,難道錢淼淼也跟徐倩一樣,本身已經死了,身體被鬼怪霸占?
要真是這樣的話,占了錢淼淼身體的會不會是跟楚絮一同上來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