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正常人?
我放下褲腳,付了錢,從診所出來。
走了兩步,我看了一眼診所房門,門上竟然刻著符文。
我越來越肯定這裡跟希望村有關係,或許這個西王村就是我要找的希望村。
剛才老大夫特地告訴我,讓我住在小旅館二樓,我想了半天,最後還是跟小旅館老板要了二樓的房間。
讓我意外的是,旅館裡也沒幾個人,但旅館老板很不願意讓你住在二樓,一直勸我住在一樓。
“老板,二樓為啥不能住?”我追問。
他囉嗦半天也沒說出個原因來,最後隻得同意我住在二樓。
我要了對門的兩間房,我和饒夜煬住在陰麵,讓杜濤住在陽麵。
“我總覺得旅館老板有點奇怪。”杜濤把饒夜煬放在床上,說:“二樓的房間比一樓貴二十塊錢,他為什麼不讓咱們住呢?”
我把診所門上有符文和老大夫讓我選擇二樓的事跟他說了,“我剛才特地觀察過,無論是旅館大門還是單個房間的房門都沒有符文。”
有符,肯定是為了辟邪。
老大夫能說出我這不是正常人的腿,說明他很有可能是個行內人,那他讓我住在二樓,隻有兩種情況,一是好心提醒我避開啥東西,二是故意誘導我,那東西專門衝著二樓的人下手。
看著天還早,我跟杜濤又去了一趟診所,發現診所竟然關門了。
“這老大夫挺有意思。”我跟杜濤說。
他完全笑不出來,擔憂的說:“我總覺得咱們闖進狼窩裡來了。”
我們兩個在外麵吃了點東西,回到旅館後,我猶豫再三還是把希望村的事情跟他說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有種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怪物,行走無聲,非常厲害,還說要殺夠十個人?”他艱難的說。
“不是殺夠十個人,就是殺夠十個,我的理解是這十個可以是鬼,可以是人,也可以是渡陰人。”我推測說。
杜濤重重的歎口氣,看了眼時間,起身說:“要真是這樣,晚上肯定不會太平,我先回去睡一覺。”
果然,受的刺激多了就會比較淡定。
杜濤離開後,楊三爺才出來,“這麼看著杜濤也沒什麼出眾之處,可是他影子裡的那東西……”
“這事得等到饒夜煬恢複之後再說,現在咱們誰都說不明白。”
饒夜煬的燒已經退了,臉色血色恢複不少,現在躺在床上就跟睡著了一樣。
“今晚打起精神來,這裡要真是希望村,晚上肯定會出事。”我跟楊三爺說。
我沒想到還真讓我給說對了,晚上十點多,走廊突然響起腳步聲,來來回回的,好像不斷的有人上樓下樓。
過了會,開始有人敲我這屋的房門,一兩分鐘後,杜濤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曉曉,快開門,我這太嚇人了,我不敢自己一個房間。”
我無奈搖頭,拿著幾張黃符走到門後,手都搭在門把手上了,手機突然亮了。
我低頭一看,是杜濤給我發的消息,問我是不是在敲他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