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細問,五判官擺擺手,說:“這事不能多說。”
我又往杜濤那邊看了眼,沒再說啥。
回到診所,饒夜煬看著已經緩過來不少,臉上稍微有了血色。
五判官在診所裡轉了一圈,就出去了。
我想問他去乾啥,卻被饒夜煬喊住,“不用管他。”
“他真的是判官?”我好奇地問。
“是,不過判官隻不過是比陰差高一級罷了,若是被地下的人看上,你也能成為判官。”他解釋說。
我笑了,“那多簡單,你不就看上了我。”
他也露出笑容,握住我的手,“不生氣了?”
“你說的是饒雪寧暗算我的事?”我挑眉問。
他點頭。
“這都多久的事情了,生啥氣,再說我後來也見過她,還把她給打了一頓呢。”我得意的說。
剛開始肯定是生氣的,可這段時間經曆那麼多事情,好不容易把饒夜煬找回來,那些事情也就看開了。
他把我拉到懷裡,歎息道:“你真的長大了。”
“不是長大,隻是不像之前那麼傻了。”我特意強調。
現在我知道動腦子了,形勢對我有利,我能毫不猶豫的解決我的敵人,我若是弱勢,那就當孫子唄,也沒彆的辦法。
饒夜煬似悲似歎,緩緩道:“我過些天還得離開。”
“去啥地方?”我有點不開心,好不容易把他找回來,他怎麼還要走?
“黃泉。”他淡淡道:“黃泉出了些意外,需要我回去解決。”
想了想,我試探著問:“黃泉就是我上次見到你的小河嗎?”
“不是,那隻是黃泉入口。”許是看出我的不安,他安慰我說:“彆擔心,我很快就回來。”
思忖半晌,我緩緩點頭。
其實我答應不答應的,沒啥意義,他該走還是得走。
這段時間,我也算是看出來了,饒夜煬有他肩負著的責任,畢竟是黃泉尊使,難不成一輩子陪我這個小小的渡陰人胡鬨?
他摟緊我,低頭在我額頭親了下,“晚上去把鬼廟裡的東西解決。”
“我自己去?”我吃驚的問。
五判官可是說過,鬼廟裡有上百張人皮,我哪裡打得過?
“五判官跟你一起。”他說。
我仰頭,看他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
“好。”我應道。
既然他讓我過去,就應該不會出事。
說完這些話,我們兩個都沉默下來,靜靜地靠在一起。
久彆重逢,我們都沒太激動。
我不知道他心裡咋想的,我心裡卻很酸澀。
沒法在一起,我不知道橫亙在我們中間的是啥,但我知道我們現在無法像平常夫妻那般相處。
不對,夫妻個球球。
我們還沒正式結婚呢。
好幾天沒有睡好,我靠著饒夜煬不知不覺睡了過去,等我再醒過來時,已經晚上了。
我從床上坐起來,發現饒夜煬沒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