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孩子竟然給活活餓死了,我聽的一肚子火。
“所以是在小宇還活著的時候,就有人跟田國強說小宇死了,把屍體賣出去,就能生個健康的兒子,對不對?”我問。
“是。”女人哭著說。
“那人是誰?”我上前兩步,追問道。
“我不知道,田國強沒有告訴我。”女人哭著跪到寓言的黑白相片前,“是我對不起你,小宇,不要記恨媽媽,媽媽真的沒有辦法。”
我看了眼相片,寓言嘴角下垂,眼中滿是悲傷。
“回來了。”饒夜煬突然說。
我看著廚房菜板放著擀麵杖,忙著跑過去那種,然後躲在門口。
田國強一進門,我照著他脖子敲了過去。
田國強悶哼一聲,身體搖晃兩下,竟然沒有暈倒,怒瞪著我,要來抓我。
還沒等他走兩步,血線直接纏住他的脖子,隻聽他慘叫一聲,砰地一聲摔倒在地。
“你沒把他殺了吧?”我問饒夜煬。
他收回血線,“沒。”
我放了心。
直接找了根繩子把田國強捆上,讓我意外的是,寓言的媽媽竟然覺得我要傷害田國強,去廚房抄起菜刀要跟我拚命,最後我隻能把她也打暈。
把兩個人捆好,我拿起寓言的相片,小聲說:“我理解你心中的仇恨了。”
攤上這樣一對父母,不恨才怪。
半個多小時後,田國強清醒過來,怒瞪著我:“你乾啥?快鬆開我。”
我拿著菜刀在他跟前比劃,“說,小宇的屍體賣給誰了?”
田國強頓時蔫了,心虛的彆開頭,“這事不需要你管。”
我把菜刀的放在他的肩膀上,逐漸加大力氣,刀刃劃破他的皮膚,鮮血流出。
他眼中閃過驚恐,“我說,我說,是一個叫做霍家遠的男人,他說能用小宇的屍體做法事,畫出一張符,今晚就能給我。”
“晚上幾點?他給你送來還是你去啥地方拿?”我冷著臉問。
“我晚上八點去他家裡拿,他住的地方離這裡不遠。”田國強說。
我拿開菜刀,也沒管他肩膀的血,就破了皮,等下血就不流了。
“晚上我跟你去。”我說。
田國強慌忙點頭。
我扭頭看了眼桌子上的相片,問:“小宇好歹你的兒子,為什麼非要讓他死?即便真養不起了,非得餓死了嗎?”
哪怕他用點彆的法子,給個痛快?
寓言死了十年多,按照十年前的情況推算,田國強既然能住得起樓,不會說連個兒子都養不起。
小時候跟我爺去看臟,我看過一家人,兒子和兒媳婦出意外癱瘓在床,兩位老人一邊養孫子一邊照顧兒子和兒媳婦,從來沒抱怨過。
隻能說小宇倒黴,遇上田國強夫妻。
田國強哆嗦著嘴,半天憋出一句:“我想要個健康的孩子。”
晚上七點四十多,我跟著田國強去找霍家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