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證明?”我順勢追問,也算是搞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不敢真把我們攔在外麵,不讓我們進去,她隻是想要為難我們,甚至逼我們動手。
果然,圖圖的下一句話就是:“如果你能打敗我們,你就有資格進入獨生。”
“圖圖,你不就是想跟石曉曉打一架嗎?拐彎抹角的乾什麼?”吳崢騎著一輛橫梁式自行車,晃晃悠悠的停到沈佳康身邊,笑著說:“這可不像你,直接跟她約架便是。”
看見他,圖圖的態度軟化不少,臉上也帶出了笑容:“我這不是怕把他們嚇跑,誤了師叔的事。”
曲朝露和杜濤都被他們這一唱一和的氣的臉色漲紅。
我臉皮比較厚,還能保持冷靜,“我應了。”
圖圖一怔,“什麼意思?”
“你不是想要找到我們打架嗎?我應下了,你們那邊選出三個人來,地點你來定。”我說。
圖圖眼珠一轉,說:“三個人?你旁邊那兩個連句話都不敢說的膽小鬼敢動手嗎?”
“他們要是不敢動手,我一個人打三個。”我說。
“那就這樣吧。”吳崢一拍巴掌,“下午三點,三樓訓練場,我去找沈師叔和吳師叔來當裁判。”
圖圖瞪了吳崢一眼,轉身就走。
曲朝陽連忙追上去。
沈佳康擰眉說:“哥,你怎麼也跟著胡鬨?”
“這怎麼叫胡鬨。”吳崢看向我,“你們殺掉陰差的事已經在渡生傳開了,有人敬畏你們也有人排斥你們,覺得你們會跟渡生招來禍患,現在圖圖挑釁,你們正好趁此機會立威,免得以後是個人都敢對你們出言不遜。”
杜濤一臉生無可戀,“可彆到最後是彆人踩著我們立威。”
吳崢讚同的點頭,“這還真是有可能。”
“哥。”沈佳康瞪了吳崢一眼,“你少說兩句。”
吳崢推著自行車往地下車庫走,唉聲歎氣的說:“真是兒大不由娘,以往對我言聽計從,現在都會瞪我了。”
吳崢走後,沈佳康不好意思的說:“我哥比較喜歡胡鬨,你們彆在意。”
“沒事。”我搖搖頭,吳崢說的也有道理,想要在渡生立足,免不了要讓彆人知道我們的本事。
沈佳康領著我們進了樓,走樓梯上五樓。
我特地觀察過,這棟樓裡沒有電梯,隻有樓梯。
沈佳康的師父住在五樓走廊儘頭的房間,房間裡布置簡單,北牆下放著一張單人床,床腳是一張書桌,書桌擺著熱水壺和杯子,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東西。
而且熱水壺還是紅色的,上麵牡丹花圖案。
我家裡還有個這樣的水壺,是我爸媽結婚時,我爺爺買回來的。
沈佳康師父的品味還真是……獨特。
一個身材高大健壯的人背對著我們站在窗邊,那就應該是沈佳康的師父。
“師父。”沈佳康恭敬的喊了聲,
男人轉身,笑著說:“你們終於來了。”
我倏地瞪大眼睛,沈佳康的師父竟然是莊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