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我抬頭,剛要問這句話是啥意思,他的唇就壓了下來。
我不由得瞪大眼睛,腦袋裡嘣的一聲放起煙花。
他親我。
大庭廣眾的,車裡還坐著四個大活人,他就在車邊親我!
說實話,我們兩個早就如同老夫老妻一般,可當眾親吻還真是頭一次。
我驚訝的忘了反抗,幸虧饒夜煬沒有過分,隻是在我唇上輕啄幾下,揉了下臉。
“去吧。”他含笑道。
我紅著臉點頭,趕緊上了車。
車上寂靜無聲,吳崢四人連呼吸聲都放輕了。
我做好,看車遲遲不動,輕咳一聲,“還不開車?”
不,我不能尷尬。
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這四個。
“哦。”吳崢應了聲,啟動了車輛。
我麵色沉靜,規規矩矩的坐著,過了十幾分鐘還沒人說話,我翻了個白眼,心中無語極了,“你們打算當一路的啞巴?都是成年人了,不就是親個嘴,至於麼?”
正在喝水的沈佳康直接嗆住了。
曲朝露緩緩呼出口氣,捂著心口,“你喂我吃狗糧就算了,在我撐到的時候,還來挖苦我。”
杜濤揪著衣角,立下毒誓:“今年我一定要脫單,否則就讓我孤獨一生。”
“這麼毒?”吳崢看了導航一眼,隨口道:“我是不是也該做些表示?”
“說正事。”沈佳康咳嗽完,將聊天內容拉回正軌:“我找人問過了,渡生裡去見沈一祥的渡陰人共有十五人,無一人活著回來。”
我擰眉問:“沈一祥到底有何特異之處?”
從渡生網上消息,隻能看出沈一祥知曉碎石彎的消息,是個危險的人,但這人到底危險在什麼地方,並沒有提及。
“沈一祥是個瘋子。”吳崢一副牙疼的表情,“明麵上的意思,他是經過專家診斷的精神失常,伴有暴力傾向,在醫院裡治療了十幾年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反而傷了數十位護士,所以他的家人把他接回老家後,怕他傷人,特地蓋了一座小院,把他關在裡麵。”
許是各種可怖的場麵見得多了,我並不害怕,隻是覺得莊廣讓我們去跟個瘋子套話,實在是異想天開。
想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失蹤的那些渡陰人連屍體都沒有找到嗎?”
“是,消失的乾乾淨淨。”沈佳康說完,拿出手機,“我把沈家的資料發給你們,說實話,我看完資料,總覺得沈一祥怪,沈家也有問題。”
我低頭看了遍資料,明白了沈佳康這話的意思。
沈家是一個大家族,所有族人都住在沈家村,沈家村的人無論窮富,五十歲以後都會回到沈家村居住,哪怕在外已經有車有房。
“確實奇怪。”雖說大多數人都念舊,不忍心離開故土,可有錢了從村裡搬到縣城的人大有人在,而在沈家村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曲朝露猜測說:“會不會是因為沈家的先人是從碎石彎出去的,所以沈家村人受到了莫名的詛咒?”
杜濤皺眉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得去沈家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