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眾人快速的冷靜下來。
低聲問道:“楊榮斌呢?你們不會真的覺得,光憑我就能夠策劃出謀殺州府大人的事情吧?”
夜白掃了我一眼,冷笑道,“把楊榮斌也給押上來。”
很快楊榮斌就被帶了過來,他看到房中場麵,很快就回過神來震驚的看著我。
“舞兒,你怎麼會做出如此的糊塗事情!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知府那是他該死,你不要想著為知府報仇了,我今日帶你來見州府大人,也是為了化開你的心結啊。”
場麵話都被楊榮斌給說完了,殺人的事情也被他推的一乾二淨。
很好,你不愧是楊舞他哥,見過不要臉的,倒是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所以你就把鍋全部甩到我的身上了?”
楊榮斌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舍妹糊塗,我這個當哥哥的也難逃其咎,現在先找個大夫來看看,大人還沒有沒有生還的希望吧。”
眾人將我押進了州府的大牢之中,奇怪的是這州府的大牢竟然還有一間比較罕見的水牢。
而之前我在院子裡麵看到的那口棺材竟然就放在這水牢當中。
用碗口粗細的鐵鏈將那口黑棺緊緊的纏繞。
饒夜煬確實是派人按照我的吩咐將棺材頂部撒滿了公雞血,但可惜的是沒有聽我的話用火焚燒。
而是放到水裡。
這水能通陰,這本來就要起屍的棺材沾了水,恐怕是又要凶上幾分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冷靜,楊舞就是想要看我怎麼死在幻境裡麵,我就偏偏不如她所願。
很快那口棺材便發出了異常的響動聲。
棺材板隱約打開了一條縫隙,一股幽幽的綠光從縫隙裡麵照射了出來。
糟糕了,棺材裡麵的屍體怕是要起屍了。
我飛快的退回到了牆角,召喚出了血線護在身前,但是那棺材的動靜卻越來越大。
很快,便聽到鎖鏈晃動的聲音,沒多久,那幾條碗口大的鎖鏈竟然齊齊斷裂開來。
水牢的地步突然冒出咕隆咕隆的水泡。
我定睛一看,棺材地步的水裡麵竟然冒出了一個人的腦袋。
不,不止這一個腦袋,那一汪綠色的水池裡麵,竟然還漂浮著許多的胳膊殘肢,血腥極了。
我忍住惡心,握住血線。
這棺材吸了那麼多陰厲之氣,不知道等會跑出來的到底是怎樣凶殘的東西。
這時地牢外麵的一縷月光照射了進來。
那棺材在接觸月光的那一刻,棺材板猛地飛裂開來,一雙如同枯木的爪子從裡麵伸出。
緊接著一具穿著壽衣的軀體猛地蹦出,它身上冒著怪異的綠光,渾身帶著極大的血腥氣。
我捂著自己的鼻子,晃了晃手中的血線,那起屍站在棺材上觀察了一會,很快便用那惡心的麵容朝著我的方向嗅了嗅,似乎是聞到了活人的味道。
“彆過來啊,你這個惡心玩意。”
不說這起屍難不難對付,光是青蓮給我的那東西,說能夠抵抗致命一擊的傷害,我就不怕這僵屍對我下手,我隻是怕萬一對付不了它,在它的身上耗費了力氣。
後麵應對楊舞的時候就落了下風。
我警惕的看著這個綠毛屍,一步步的後退,綠毛屍發現我的存在之後,歪了歪僵硬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