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測神秘男人的身份應該是某個地府的人物。
但想了想我認識的所有人中,沒有一個符合這個麵部特征的。
我們謝過了老頭,因為人多,直接包了一個麵包車,找了個本地人帶路。
自從來到了祜縣之後,瘋女人就顯得很急迫,甚至午飯都不吃,就想趕緊找過去。
我幾次三番的試探她,還有沒有彆的線索。
瘋女人卻隻是搖了搖頭。
目前老頭所說的那棵古樹一定有問題,要準備的東西也很多,我跟杜濤在縣裡買了不少的香燭紙錢,還帶上了一些法器,應付不時之需。
我們一行七個人,除了我跟瘋女人,都是半大小夥子,血氣方剛的,倒是不擔心陰氣入體。
但我還是擔心有問題,讓他們每個人身上都帶了一瓶黑狗血,以防萬一。
本地司機一路帶著我們去了胡村,這些年修了公路,但是胡村廢棄已久,我們在半道上就下來自己走路。
我給了司機一筆錢,讓他帶我們進入胡村。
起初司機還不太願意,最後還是抵不住金錢攻勢。
司機一邊帶著我們走小路,一邊說道。
“我們這邊不像其他地方,天黑的早,你們今晚非要進去的話,可能沒地方住,這裡一到晚上就起霧,路都看不清楚,十分邪門,我勸你們還是等白天再來。”
杜濤道:“沒事大兄弟,你儘管帶路,隻需要把我們帶到村口就行了,我們帶了露營的工具,你不用擔心。”
司機點了點頭,眼睛掃了我們一行人。
低聲道:“你們是看中胡村的寶貝來的嗎?這個村子邪門,但聽家裡的老人說,這個村子裡麵有寶貝的。”
我立馬道:“其實吧,我們是專欄記者,專門調查這些民間匪夷所思的事情的,就是為了采風,寶貝不寶貝的,也得有命拿才對,不是嗎?”
司機認同的點了點頭,像是放了心。
但我分明看出司機眼珠子一直在打量著什麼,恐怕是覺得我們是外地人,在提防著呢。
又走了兩小時,終於來到了所謂的胡村村口。
村口立著一塊老舊的石碑。
上麵刻著斑駁的兩個字。
胡村。
司機看到石碑之後,立馬讓我們結錢給他,他要趕著天黑回去。
走之前他還不放心的說。
“這裡沒有信號,你們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沒有人幫你們,聽我的勸,最好不要晚上進村。”
杜濤笑嘻嘻的將他送走。
渡生那邊派來的一個年輕小夥看了一眼被大霧掩蓋住的村莊。
有些憂慮道:“我們要不要聽那個司機的,還是明天進村比較好。”
結果我還沒有說話,一直跟著我們沉默寡言的瘋女人突然來了精神,她抓住我的手,死死的扣緊。
“馬上進村,再晚一步就來不及了,一定要馬上進去。”
說著竟然就不管不顧的一頭進了村子。
我給杜濤使了個眼色,幾個人立馬跟在瘋女人的後麵進了村子。
路上我小心囑咐杜濤,“等會你把他給盯住了,如果她有什麼反常舉動,直接把她給按下來,不要讓她壞事,這女人怕是被人攝住了心神,故意引我們來這裡的。”
杜濤頓時心領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