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六突然說:“他沒幾天好活了,你仔細看他山根上的疾厄宮,暗沉凹陷,是重病之相。”
聽到這話我就放心了。
我打車去了興安精神病院,把郝秀花從符裡放出來,她飄到我給她立的墳堆上,感激的跟我道謝。
“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守好這裡!”
我點點頭,給她燒了三支香,又把給景觀石準備的供品和香燭擺好。
我看著煙一縷一縷的飄進景觀石裡,忍不住說:“你要好好乾活。”
燭光猛地跳動一下,一陣風從地上盤旋而起,衝我臉撲過來。
灰六擋在我身前。
風吹到他麵前,悄無聲息的消散。
我挑起眉梢,似笑非笑:“不耐煩?很好。”
我一定會讓你聽話。
我拍拍手,拎著包,大步離開。
重新打車回到家,白璟已經從次臥出來,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
我一進門,就聽他說:“你終於回來了,我餓了。”
我看他一眼,麵色紅潤,呼吸平穩,看來身體恢複的不錯。
“冰箱裡有凍餃子,不想吃的話,可以點外賣。”我不想做飯伺候他。
白璟沉默了會,說:“你給我做飯,吃完我就走,你不做飯,我一直住在這裡。”
“……”
他是不是有毛病?
我瞪他。
白璟理直氣壯,“你自己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