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丈母娘嗚嗚的哭，不住的求我，“你幫幫航航，他在外麵老被人欺負，我可憐的孫子。”
張遠媳婦臉色發白，她壓低聲音，“媽，航航去過興安精神病院的事，在他生病的時候，你怎麼不告訴我們？”
“我……我不敢說。”張遠丈母娘，低著頭，不敢看我們，聲音裡滿是內疚，“那地方那麼邪性，我怕航航生病跟那地方有關，到時候沒法跟你弟和你弟媳婦交代，我心虛啊。”
“原本你弟媳婦要自己照顧航航，是我把航航留在家，她本來就不高興……我實在是不敢說。”
我眼神複雜的看著的老人，她的不敢或許耽誤了航航。
張遠媳婦急得跺腳，“你當時要是說了，咱在航航病的時候找個仙師啥的，沒準航航不會出事。”
張遠丈母娘不說話了，抓著我的手，哭的越來越大聲。
“先彆哭了。”我不想摻和他們的家事，隻想了解更多航航和興安精神病院的事。
我又問了半天，好不容易從張遠丈母娘的嘴裡問出航航這事的全貌。
航航偷跑去廢棄的興安精神病院玩，回家後重病身亡，剛過頭七，張遠丈母娘就經常聽見航航喊她，過了兩年，她能在晚上見到航航，等到今年，她在白天也能見到航航。
航航不是在家，便是在興安精神病院，彆處去不了，還說精神病院裡頭有人欺負他。
張遠丈母娘為了幫孫子，開始剁菜板罵小鬼。
至於她說興安精神病院是個邪性的地方，是因為那地方廢棄後不太平。
“那醫院開著的時候，村裡就有人說有病人在裡頭上吊了，後來荒廢了，村裡有淘氣孩子偷偷跑進去玩捉迷藏，回家後都病了，雖然沒鬨出人命，但都病的挺嚴重。”
張遠媳婦捂著心口，“有一回張遠夜裡路過那地方，看見有人在院裡跟他招手，大晚上的，誰往去那地方啊？你說嚇人不？”
這麼聽著，是挺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