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年也夠了!
我就不信我兩三年翻不了身。
我忙著找出兩支香,點著插進香爐裡,狗腿子似的:“來,您補補。”
我這麼一獻出殷勤,白璟那似笑非笑的譏諷表情再也維持不住,沒好氣的撇開眼。
他一招手,香煙一縷一縷的往他鼻子裡鑽。
我忍不住想,他吸食香火會不會跟人抽煙似的傷肺?
“今兒去哪兒了?”白璟懶懶的開口。
我回過神來,“我去興安精神病醫院了,那地方很邪性。”
我本想把我突然窒息的事仔細跟他說了,誰知他拉下臉,“你還挺積極。”
表情明顯不悅。
我覺得他很莫名其妙,“我在給你找不知所蹤的身體,而且是你讓我去做這件事。”
“其實,你可以……”白璟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緊緊地抿著嘴角,好似在糾結著什麼。
我覺得他現在很奇怪,“你想說什麼?”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緩慢的搖了搖頭,“沒什麼。”
“哦。”
他這狀態奇奇怪怪的,我不想再跟他說話,免得那句話說得不對,他又發瘋。
他用完香火,卻突然提起興安精神病院,“那裡的確邪性,如果你害怕,也可以不去。”
“你的意思是,你的身體不在那裡?”我急忙追問,我的關注點不在於我是否害怕。
我還害怕厭惡白璟呢,不也得給他燒香,幾乎日日見到他嗎?
白璟沉默,道:“我不知道,我說過我感覺不到我身體的位置。”
我挺失望,“那還是得進去看看才行。”
畢竟線索指向那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