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燕點頭,說她也是,蔣青青現在太嚇人了。
至於我……哪輪得到我排擠她,是她在跟我較勁。
我們三個齊齊歎氣,默默跳過這個話題。
待到三點多,我拎包往我家走,剛走到單元門口,大哥給我打電話,問我在這哪兒。
聽他的語氣,挺著急。
“我在家,怎麼了?”
“你現在往北門走,我馬上到北門外,彤彤很不對勁,你回去看一眼。”
彤彤是大姐的孩子。
我心裡咯噔一下,急忙往北門跑。
大哥已經等在北門。
“大哥,彤彤怎麼了?”我問。
能想到找我去看,彤彤肯定不是生病。
“薑文濤那個混蛋玩意兒!”大哥恨恨地罵了聲,說薑文濤不知道從哪裡聽說彤彤聽不見是因為魂魄不全,他跟大姐說要給彤彤叫魂。
正規大醫院檢查出來的結果,彤彤這是天生的病,跟那邪乎事沒關係,大姐自然不同意。
他們前兩天打架,便是為了這事。
大姐原以為打過一架,薑文濤不敢再動歪心思,誰知道他今天中午趁著大姐睡午覺,偷偷給彤彤叫魂。
又是叫魂,我這兩天似乎跟叫魂非常有緣分啊。
我暗暗歎氣,昨天那種窒息的感覺仍曆曆在目。
“彤彤從十二點多哭到現在,怎麼都哄不好,背上莫名其妙的青了一大塊。”
我聽的攥緊拳頭,心想不該那麼早把薑豔豔送走,就應該讓她留下來折騰薑文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