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舟,為什麼,那個賤人有什麼好的?一個窯子裡賣身的賤貨……”
終於,她瘋夠了,踉蹌著跌到了地上。
恰在此時,她包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瞧見來電顯示,她急忙接了,聲音略帶哭腔:“喂,梅英姐姐,隻有你可以幫我了。”
聽見傅念慌亂的六神無主的哭聲兒,梅英勾起一抹陰戾的笑,她淡著聲兒開口道:“念念,你就是太傻了。像是陸宴舟那樣的男人,若沒些個手段,你如何能駕馭的住?”
“現在還來得及,一個娛樂場所賣的賤人,就算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誰又能懷疑到你?”
隻要白臻消失……
是啊!
隻要那個橫在她和陸宴舟之間的女人不再出現。
傅家和陸家的聯姻就能穩固如初。
梅英說得對,隻要有手段,她和陸宴舟的‘愛情’才能固若金湯,她陸太太的位置,才能無人撼動……
……
壹號公館
夜晚,靡麗曖昧的燈光如一劑催情的毒藥,刺激著來尋歡作樂的男男女女。而白臻,遊離在男人中,說著曖昧動聽的花言巧語,熟練的將男人哄著,心甘情願的掏出口袋裡的錢。
“白臻,傅時禮來了。”江月在三樓找了兩圈,終於瞧見了白臻,她疾步上前,麵色有些難看的開口。
“什麼?”今晚,白臻喝了不少,乍一聽見傅時禮的名字,她有些懵。
反應過來的瞬間,她清醒了過來:“江月姐,你說的是傅時禮?”
“對!他在辦公室等你,似乎有事找你。”江月滿臉疑惑的開口,見白臻朝著辦公室走去,她疾步跟了上前,並隨口一問:“你要不然趕緊離開?傅時禮那兒,我幫你兜著?”
“江月姐,彆擔心,我能應付!”
……
辦公室裡,男人正襟危坐,手裡夾著一支燃了半截的煙,吞雲吐霧間,他邪魅冷厲的眸光投向了門口。
被男人冷厲的視線注視著,白臻瞬間有些腿軟,她躊躇著,開口:“傅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似乎不是周六。”
“嗬!”男人嗤笑一聲,眯了眯眼,上下審視了她一番後,突然陰冷著語氣開口:“白小姐,還真是上進,我看,如今為了賺錢是來者不拒了?”
“傅先生,我白臻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是早就清楚?我缺錢,當然要賺錢,我爸還躺在醫院裡,等著錢動手術。我沒什麼本事,如今能辦到的,就是像傅先生嘴裡說的那樣,來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