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窗簾拉著,屋裡開著燈,不知道幾點了。
我坐起來,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總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場夢。
門被推開了,那位沈先生站在門口。
他沒進來,隻是說道:“醒了就出來吃點東西。”
我哦了一聲,有些失落的想著,原來不是夢。
早上沒吃飯,中午也沒吃多少,估計是低血糖昏過去了。
沈先生的房子布置的簡約大方,隻是格調沉冷,跟沈先生這個人挺像的。
沈先生盛了一碗粥放在我麵前,然後在一旁坐下。
“謝謝。”我捏起勺子吃了幾口,小聲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嗯,那個女人經常過來。”沈庭淵漫不經心的說道:“偶爾聽她到事務所谘詢過房產問題,大概了解一二。”
在我的追問下,他又解釋了幾句。大概是陳悅找他同事詢問,如果女方付了首付,但是房產證上寫了男方的名字。
分手後,房子怎麼分。
“所以,怎麼分?”我緊張的問道。
女人要麼有很多很多錢,要麼有很多很多愛。現在愛沒了,好歹還有點錢。
“做繳費公正了嗎?”
我搖頭。
“寫購房協議了嗎?”
我繼續搖頭。
沈庭淵每問一句,我的心就沉一下。
“恭喜你。”沈庭淵嘴巴塗了毒似的說道:“就當花了五十萬包養了個小白臉吧,他那個姿色,四年這個價格還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