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嗎?”乘警以為我需要幫助呢,帶著困惑的問我。
所有的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我手心有些潮濕,不太習慣被人這樣看著,越是緊張越是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個時候,沈庭淵跟崔鵬飛居然異口同聲的說道:“她是我女朋友。”
他們兩個的話音落下,我就聽到了旁人嘀嘀咕咕的聲音。
乘警看著我麵紅耳赤的樣子,隻是說道:“一起跟著吧。”
就這麼一路上,我頂著一張大紅臉跟他們走了過去。
說是警務室,其實簡陋的不得了,畢竟地方有限。
一張小桌子一個小凳子,乘警拿出紙筆要求他們把原委說一遍。
沈庭淵居然說,“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崔鵬飛也沒吭氣,隻是表情不怎麼好。
我站在一旁不好說什麼,在後麵悄悄的戳了戳沈庭淵的腰,示意他態度好點,這事兒也就這麼過去了。要是鬨大了,等會停車的時候,乘警直接把他們送到派出所去怎麼辦。
“脾氣倒是挺大的。”乘警臉色果然不好了,把手裡的筆重重的往桌上一摔。
我急了,使勁兒戳了他一下。這人怎麼就那麼擰呢,說兩句軟化能怎麼著呢。
我在後麵一下一下的戳著,沒想到沈庭淵悄悄背過手來,一下子握住了我的手指。
就這麼一下子,我的心就跳得很快,緊張的不得了,立刻去看崔鵬飛。崔鵬飛似乎在想什麼東西,根本沒注意我們,我悄悄的鬆了一口氣,跟做賊似的。
沈庭淵的掌心溫暖、乾燥,起先他隻是握著我一根手指,慢慢地將我的整個手包裹在了他的掌心中。
我使勁兒往外抽了好幾次,大概是鬨得他不耐煩了,另一隻手輕輕的在我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卻也沒鬆手。
我的魂兒都在亂飄,聽到乘警又問,“誰先動手的。”
這下次崔鵬飛反應奇快,立刻說道:“他先動手的。”
沈庭淵沒說話,乘警又問,“為什麼打架?”
結果這一問,兩個人都沒說話。
接下來不管乘警問什麼,兩個人都跟鋸嘴葫蘆似的不吭氣了。這種事情沒有威脅到公共安全,被打的人也沒有鬨騰,乘警自然不能拿他們怎麼辦。最後隻讓他們在記錄上簽了個字,又批評教育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