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羊泉鎮吃了幾滴魂血,楊三爺比以前厲害很多。
“是誰派你們來殺我的?”我冷聲問倒在地上的男人。
女人想要說話,楊三爺手上用力,她隻能憋紅著臉,乾瞪眼。
男人神情驚恐的看著楊三爺,說:“沒人,是我們兩個前幾天去羊泉鎮,發現了江陰的渡陰人已死,就動了歪心思,想要取而代之。”
“曉曉,我怕。”薑玲玲不知道啥時候走到我身後,攥住我的衣角,顫聲說。
“你彆怕,他們已經被……唔……”我悶哼一聲,詫異的看著薑玲玲。
她右手五指已經捏進我的肩膀裡,神情麻木,雙眼發直。
“曉曉,我真的很怕。”她機械的發出柔弱的聲音,臉上血色儘褪。
我想要把她的手拿開,掌心的血線卻突然鑽出來,直接抽在她的胳膊上。
她慘叫一聲,渾身不住顫抖,翻著白眼倒在地上。
“楊三爺,你把這兩人帶回紅樓。”我跟楊三爺交代一句,把薑玲玲抱到臥室。
她暈倒之後臉色反而好看不少,呼吸也逐漸恢複正常。
楊三爺前腳剛離開,薑玲玲爸媽後腳就醒了、
“阿姨,玲玲最近有啥不對勁不?”我問。
夫妻兩人對視一眼,薑玲玲的媽媽才說:“她現在晚上睡著後再醒過來就跟變了個人一樣,跟她說話也不搭理人,就直愣愣的在屋裡來回的走。”
我忍不住皺眉,“隻是走,沒說話?”
“這倒沒有,就是來回的走。”她肯定的說。
我心裡一沉。
當時把魂給薑玲玲招回來後,周軒就說那個羊泉鎮逃出來的渡陰人對她動了手腳,如今薑玲玲的異常是不是因為這個事?
直到晚上七點多,薑玲玲才醒過來,讓我失望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給我打過電話,更加不記得用手指抓傷過我。
“曉曉,正好你來了,今晚你留下跟我一起睡?”她開心的說。
“我還有點事要去處理。”我說。
楊三爺把那倆渡陰人帶回紅樓了,我還想著回去仔細問問這倆人,這倆人當時出現在鬼屋,沒準知道那個坐在門口的爛臉女人是啥來曆。
薑玲玲失落的應了聲。
我們又說了會話,我就從她家裡離開。
薑玲玲的媽媽說得對,薑玲玲的確不記得晚上睡著之後的事情,在她的記憶裡她一直在睡覺,甚至連個噩夢都沒做過。
為啥她會變成這樣?
我滿腹疑惑的回到紅樓,被告知審問工作已經完成。
寓言拍著胸脯,驕傲道:“我和楊三爺配合的天衣無縫,我看出他們對紅樓的恐懼,充分把這種情緒放大,楊三爺趁機逼問,這倆人連銀行卡密碼都毫不猶豫的說了。”
得到我的肯定後,寓言開心的回了東屋。
“楊三爺,這倆人到底咋回事?”我問。
他說:“這倆人背後的確沒人,但外地的渡陰人在江陰有個據點,負責人來曆不明,非常厲害。”
聽到這裡,我立馬想到了那間鬼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