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陰門的移動,元敏的身體也在不停的抖動,那條刺入她肩膀的鐵鏈將緩緩離開她的身體。
“這是怎麼回事?”元亨問我。
我道:“你不是說陰門失控,導致你的女兒瘋了?我現在直接把失控的陰門解決了,她不就能恢複正常?”
“這跟你剛才說的不一樣,你明明說隻要把陰門的厲鬼拖出來打的魂飛魄散就行。”元亨似乎極其在意這個陰門。
我皺眉看向他,“這兩種方法有什麼區彆?”
元亨語塞,臉色逐漸沉了下來,而後突然衝我出手。
他右手一甩,啪的一聲,他竟然握著一條陰差用的鎖魂鏈,他冷著臉,反手抽向我。
我推開杜濤,不退反進,旋身避開鎖魂鏈,掌心血線鑽出,直接穿透了他的胸口。
元亨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你……你竟然能傷我。”
“你在算計我之前都不打聽清楚的麼?我不止能傷你,還親手殺過陰差。”說著,我一腳踢在他身上,順手抽散了他手裡的鎖魂鏈,把他綁了起來。
在我和他交手的時候,我的陰門已經把元敏身後那扇失控的陰門吃了,刺入元敏身上的鎖鏈也消失不見。
杜濤把元敏扶到沙發上,試了試鼻息,“還活著。
我鬆了口氣,看向我的陰門,發現吃了元敏的陰門之後,從我陰門裡伸出來的那隻手上的傷竟然少了不少。
我的心情沉重,麵上不動聲色的收起陰門。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問元亨。
元亨冷笑說:“我是度陰人。”
“看來你是不想說實話。”我琢磨著怎麼逼供,杜濤突然說:“曉曉,要不讓我來?我這幾天感覺我跟陰門之間的聯係增強了,我能把魂魄送進陰門裡,就像是沈一祥那樣。”
他期待的看著我。
“那你把他送進去,還能拽出來嗎?”我問。
杜濤想了想,說:“不一定能,但是我能在他魂飛魄散之前,把你想知道的問出來。”
我點頭,“好,交給你。”
“不,不。”聽說要進陰門裡,元亨不複先前的淡定,劇烈的掙紮起來,“我不進去,你們不能把我送進去。”
他哀求的看著我和杜濤,“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們,不要讓我進陰門裡。”
“你是地下的陰差?”我問。
元亨果然很老實,“是,我是陰差。”
我擰起眉頭,“你是誰的人?為何會變成元亨?而且你若是不出手,身上竟然沒有絲毫陰氣,這是為什麼?”
“我……我聽從鐘判官的命令,我是元家的先祖,蠱惑了元亨將身體獻祭給我,所以我才能看著正常人一樣。”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也不用我問了,自己就接著往下說:“本來鐘判官隻是讓我潛伏下來,不要引起彆人的注意,若是可以的話,用元亨渡陰人的身份進入渡生總部,可是莊廣等人實在是太過謹慎,我始終沒有機會。”
“元敏隻是個普通人,你為什麼要強行給她開陰門?”我皺眉問。
他苦著臉說:“我想要回地下陰司,可始終沒有機會,就想著如果我派人打入了渡生總部,立下大功就能求得鐘判官的同意,回到陰司,所以才強行給元敏開陰門。”
我蹲到他身前,挑眉問:“既然你是地下的人,就應該知道我,所以你是故意叫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