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熨衣服?”寧晴想了想,“熨鬥是有的,劉媽經常用。”
“我明天要去參加一個項目剪彩,所以,要麻煩你幫我熨一下衣服。”傅北承說的很誠懇。
誠懇的寧晴都不忍心拒絕他,當然,主要是因為他接下來的話。
“熨衣服的勞務費,我會算在這個月的生活費裡麵,到時候讓邱濂一起結給你。”
寧晴擺了擺手,“嗨,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你儘管放心,襯衫我一定幫你熨好。”
主要還是看在錢的麵子上。
第二天,寧晴起了個大早,把熨衣服的家夥什都準備妥當。
她還是很有職業操守的,既然答應了傅北承,就一定要把事辦好。
傅北承按照往常的作息起床,洗漱,換衣服,出門。
“寧晴,我的襯衫呢?”
“寧晴?”
傅北承連叫了兩聲,寧晴才磨磨蹭蹭的從衣帽間出來,手裡拿著傅北承的襯衫。
“給我吧,我現在要出門了。”
寧晴看了眼手裡的襯衫,“那個……我跟你說件事。”
“嗯?”
“就是,剛剛我熨衣服的時候,出了點兒意外。”
“嗯?”傅北承的眉頭蹙了起來。
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寧晴拿出襯衫,在傅北承麵前抖開。
襯衫的背後,黑黢黢好大一個洞。
傅北承的呼吸窒了兩秒,“你……”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有在很用心的給你熨衣服,但那玩意兒不太好用……”
傅北承看著寧晴手裡的襯衫,憋了好久,吐出一口氣,算了,這確實是寧晴會乾出來的事兒。
“我讓邱濂給我送一件新的來吧。”無能狂怒沒有用,傅北承很快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來得及嗎?”寧晴小心翼翼的問。
“應該來得及。”傅北承拿出手機,給邱濂撥去電話。
電話裡不知邱濂說了什麼,傅北承的眉頭越皺越緊。
“怎麼了?”等傅北承掛了電話,寧晴問。
“時間臨時提前了,我現在就要走。”
“啊?那怎麼辦啊?”
傅北承本來就是臨時過來住,也沒帶幾件衣服,重要的是參加剪彩的衣服都是事先搭配好的,外套領結襯衫手表,臨時也換不上合適的。
十分鐘之後,傅北承開著車從別墅離開,去參加剪彩。
身上還穿著那件被熨壞的襯衫。
反正是穿在裡麵的,外麵還穿著外套呢,別人又看不到,露出來的地方能看就好啦。
寧晴是這麼跟他說的。
來到剪彩現場後,邱濂發現傅北承的臉色一直不太好,也沒敢問為什麼。
傅北承走後,寧晴收拾了一下家裡衛生,劉媽在的時候,家裡衛生都是劉媽做的,現在劉媽不在,她什麼都得自食其力。
正拖著地,外頭傳來門鈴聲。
寧晴走出去,看見傅司慧正站在院門外。
看到寧晴走出來,傅司慧仰起頭,鼻孔都快翻到了天上。
“你聾啦?我在這站了這麼久,你現在才出來?”
寧晴依然走的不急不慢,“聾倒不聾,就是腿腳不好,走不快。”
傅司慧看著寧晴不急不慢的樣子來了氣,“你快點兒!我有話跟你說。”
寧晴來到院門口,“有什麼事?說吧。”
“你不給我開門?”傅司慧皺起眉頭。
“不開門也能聽得到啊。”她一臉來找麻煩的氣勢,寧晴確實沒打算放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