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嚇壞了,拚命的去踹何宿,可是換來的是更加何宿暴力的撕扯,直到把最後一件蔽體之物被扯爛,蘇寧絕望了。
她木著一張臉,冷冷的說:“一年前新婚之夜你說過不會碰我的,現在的你,真讓我看不起,難道堂堂的何總就那麼饑、渴嗎?”
何宿慢條斯理的脫了睡袍,一下子伸出手鉗住蘇寧的下巴,疼痛逼迫蘇寧睜開眼睛直視他,她眼裡有淚花,他依舊不在乎的說到:“是啊。我要你看著我怎麼進入你的身體,怎麼給你快、感的。讓你記住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瞬間,身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進入,劇烈的疼痛蔓延身體,蘇寧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一次次的衝撞讓她疲憊不堪。
想起身下的床上滿是何宿剛剛和那個女人的痕跡,她更惡心的想當場死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滿足的抽離了她的身體,毫不憐惜的握住她的胳膊把她從床上拎出了門外,說道:“明晚有慈善晚會,九點,明珠酒店。”說罷便走進了房中,隻剩下大力摔門的聲音。
蘇寧抬頭看了看天花板,把眼淚憋回眼眶,幸虧下人們都睡了,她站起身來整了整碎發,拿起睡衣無力的走回房中。
她知道何宿恨她,可是爺爺的死,她心裡的痛不比何宿少半分。
她每晚都在做噩夢,夢見爺爺倒在她的麵前,臨死前拉住她跟何宿的手說:“孩子,不是你的錯,不要太自責,是我命數到頭了,我隻希望你跟小宿好好的,白頭偕老。”
是啊,如果不是爺爺的遺言,何宿怎麼會願意娶她這個殺人犯呢?他的女朋友又怎麼會傷心的一走了之呢?
故事裡都說青梅竹馬是佳緣,隻有她跟何宿明白,這都是孽緣。
一輩子都解不開的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