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把手中的花放在墓碑前,剛準備對爸媽說幾句貼心的話,身旁突然出現的花打斷了她的話語。
蘇寧看著何宿,擰眉道:“你來這乾什麼,惡心我爸媽是嗎?何宿,你什麼時候這麼惡劣了?”
何宿放下手中的花之直腰起身,看著墓碑開口:“叔叔阿姨以前也是對我很好的,你不在的時候我有常常來看他們。”
他邀功般的話語讓蘇寧冷笑,她指著臉上的疤,諷刺道:“何宿,你來看我爸媽是因為良心不安嗎,把我腹中的孩子害死,讓蕭嬋娟給我留下這個陪伴一生的疤,所以你是想讓我感謝你的大恩大德嗎?”
她拿起何宿的鮮花,狠狠的摔在他的身上,冰冷地說:“何宿,有些傷痛是一生都無法忘卻的,我謝謝你來看我爸媽,但是你也不要指望我會感激你。”
黃色的菊花摔在何宿的身體上,一朵朵的散落,樣子既破敗又狼狽,何宿沒有還嘴,因為他沒有理由還嘴,蘇寧說的句句屬實。
正午的陽光撒在何宿身上,映著何宿落魄的臉,他想看看蘇寧的背影,卻讓滿眼的悲傷遮擋視線。
蘇寧訂了第二天一早的機票,她想儘快離開Z市,離開何宿,如果再不走,她會瘋掉的。
何宿的溫柔和妥協讓她差點淪陷,她不知道何宿是不是吃錯藥了。她隻想頭也不回的離開。
Z市最著名的皇後酒吧裡,男人一杯一杯的喝著麵前的酒,旁邊的女人躍躍欲試的衝上去,水蛇般的腰緊緊的貼著男人,剛欲開口就被男人甩到了地上。
“滾。”何宿連頭都懶得抬,一個字讓獻媚的女人不甘心的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