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何宿忙碌了一下午反複幫她退燒,剛想抱著她睡一會卻發現她醒了。
蘇寧緩過神後退,警戒的眼神看向何宿:“一個星期到了,你可以走了吧,我家不是慈善機構。”
何宿肯定是不願意走的啊,好不容易賴上門,怎麼能這麼輕易的走,可是他的卻沒有任何留下的理由,隻能穿衣出門。
從頭到尾,蘇寧就靜靜的坐在床上他,眼神從戒備到放鬆,何宿全都看在眼裡。
他打開房門,回頭看著蘇寧問道:“我真的就讓你那麼討厭嗎?以前的事忘掉不好嗎?”
蘇寧嗤笑一聲,點頭說道:“不是討厭,是厭惡,你在我身邊一秒我都想吐,何宿你是不是忘記了爺爺是我害死的,現在裝出這幅深情給誰看?”
何宿走了,沒有回頭看一眼蘇寧,蘇寧滿臉的諷刺就這麼定格在臉上。
床邊的水和毛巾讓蘇寧知道她是怎麼退燒的,她痛苦的抱住自己,往日的畫麵曆曆在目,即便這些日子何宿的柔情讓她有些沉醉。
可是他們之間永遠橫著一道殺人凶手的坎,蘇寧摸著臉上的疤,想著每天都會做著的噩夢,血泊中的孩子一次次的質問。
就算是為了死去的孩子,她也不會再愛上何宿!
……
何宿坐在辦公椅上,麵前是一個穿著及其暴露的女人,女人的手在何宿身上遊走,眼神充滿魅惑。
李柔等這一天等好久了,自從兩年前蕭嬋娟跟她哭訴被何宿甩了之後,她就不停的發短信和郵件暗示何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