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死一般的安靜，更讓那道“水流”衝擊地麵的聲音，尤其刺耳。
“還看！給我轉過去！”蕭啟尊一邊咆哮一邊倉皇轉身。
淩千玥回過神，立即捂眼扭頭，不知不覺間已經臉紅到了脖子根。
幾秒鐘之後，蕭啟尊打了個哆嗦，憋著一肚子火，哢嚓拉上了褲子的拉鏈。
“真的很不好意思，對不起！”淩千玥雙手捂著眼睛道歉道。
蕭啟尊的心情，要多複雜就有多複雜。
還好，這地方很偏僻，沒有其他人看見。
“我都告訴你了，我——在——方——便！非得讓我說在撒……撒尿？”蕭啟尊的臉上，寫滿了尷尬和難堪。
“我沒聽清楚……我一聽說你方便，我就……”淩千玥也尷尬得快抓狂了。
更尷尬的是，剛才那一幕出現得實在太突然。
那個畫麵……她恐怕是一輩子都沒辦法從腦海裡抹去了。
蕭啟尊捏拳錘了幾下自己的額頭，極其無奈地說道：
“上次你召喚我的時候，我剛要洗澡。這次我正在小便……你召喚一次，我就丟一次臉。咱商量個事兒，以後你彆再召喚我了好麼？就當我求你了。”
淩千玥慢慢張開手指，從指縫裡看著蕭啟尊那張都快扭曲了的俊臉，他狹長深邃的雙眼裡似乎透著……咳咳……絕望的神色。
“那可不行。”淩千玥擠出個笑臉，“召喚語是你教我的，這是你給我的權力。”
蕭啟尊麵帶悲憤之色仰天道：“狗蒼天……合著你讓我不死不滅兩千多年，就是想玩我對吧？！”
“消消氣消消氣……”淩千玥俏臉通紅。
她硬著頭皮走過去，輕聲道：“我什麼都沒看見……真的。”
蕭啟尊雙手環抱，沉著一張臉，後槽牙都在嘎吱響。
“對戰要開始了，你來都來了，幫幫忙嘛。”淩千玥小心翼翼捏住他的衣角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