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漁民們,又驚恐又好奇地圍了上來,連旁邊那幾艘漁船上的人也都在伸長脖子張望。
“咳……咳咳……”路易斯微微睜眼,咳著血水。
淩千玥蹲了下來,平靜地看著他:“你受了很重的傷。”
路易斯藍色的眸子越發黯淡,可臉上還很努力地擠出了一個不屑的冷笑:“淩小姐,恭喜你,你又可以殺掉我了。這一次,我應該不能再複活了吧……”
“你是因為不想傷害這些漁民和孩子們,才不顧反噬也要強行停止攻擊,對吧?”淩千玥的聲音變得柔和了不少。
一旁的蕭啟尊不經意間微微皺起了眉,神色似有些不悅。
路易斯偏過頭,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
“你開什麼玩笑,我會在乎這些人的死活?彆在我死之前還要侮辱我。要殺我就快點動手。”
蕭啟尊環抱雙臂,居高臨下看著他:“想死是麼,我成全你。”
路易斯艱難地把頭轉回來,眼裡透著戲虐的神色:“隻有淩小姐才夠資格殺我,你不配。”
蕭啟尊眸子一沉,也蹲了下來。
他冷著臉伸手按住路易斯的胸膛,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小子,你給我記住了,我是她的男人,全天下就屬我最有資格替她做任何事。”
路易斯瞪大眼睛,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對於他來說,淩千玥是他心中唯一的對手,雖然由於各為其國立場不同,於戰場上往往要以命相搏。
他想戰勝淩千玥,甚至希望自己能殺了她,以找回自己的不敗尊嚴。
但在他心中,這個女人也是唯一能讓他認可實力的特殊存在。
先前說她躲在男人身後,不過是為了言語刺激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