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目前隻能試探著來。
他咽了口唾沫，問道：“鳳凰大人，您找我有事？”
鳳凰道：“明知故問。”
淩子豪繃緊了神經，又說道：“我都已經被組織拋棄，組織根本不再用我，還不能讓我走了？”
“你也知道，加入組織代表著終生都是組織的人。哪怕你成了組織不用的廢物，也沒資格逃離。”鳳凰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卻讓淩子豪越發心寒。
淩子豪苦笑道：“我都是廢物了，你們還要把我留下？有這個必要嗎？”
鳳凰道：“沒必要留下，所以我這次來對你進行銷毀。”
“銷……銷毀？”淩子豪瞳孔顫動。
這個詞，顯然意味著組織壓根沒把他當人看。
試探到這個程度，淩子豪知道，想要讓鳳凰大人放他走已經是癡人說夢了。
他定了定神看向淩千玥，“二姐，你旁邊這個人就是鳳凰，你不是想知道她的來頭麼？趕緊把她抓走啊！”
淩千玥淡淡一笑，“這就不用你關心了，不如你想想還有什麼遺言要留下吧。”
淩子豪大驚失色道：“二姐你……你什麼意思？你也要殺我？！”
“淩千玥你不要太過分了！”淩平之扯著嗓子吼道，“之前假惺惺地讓我們走了，現在又變卦？”
“我想怎樣就怎樣，你管得著嗎？”淩千玥的笑容變得陰冷起來。
淩子豪渾身一個激靈，隻覺得眼前這個淩千玥似乎有點不對勁。
雖然麵對淩千玥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產生一種恐懼感。
可現在的淩千玥，仿佛透著些陰冷邪氣，不像是原來那種強勢霸道但磊落大氣的氣場。
淩子豪死死盯著對方，但不管怎麼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二姐，你真不想放過我們？”淩子豪咬牙道。
淩千玥走到車窗邊，胳膊肘撐在車窗框上，一隻手拖著腮幫子，“對呀，有問題嗎？”
她的態度，徹底打消了淩子豪打算借她擺脫鳳凰的念頭。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淩千玥現在變卦了，但他已經沒時間去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