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覺得我沒搞清楚情況?”封曜寒抬眼,目光掃向了不遠處的蕭啟尊。
蕭啟尊用眼神跟他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去安撫那些受了不少驚嚇的村民和受害女人們了。
“那些都是來幫你們的巡捕員,跟常豹這幫人不一樣,你們都可以放心。”
“都回車上去吧,彆在外邊淋雨了。”
眾人全都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其中也不乏愧疚的眼神。
“對不起蕭先生,那會兒我們……我們……”開領頭車的那個村民都要哭出了聲。
“沒事,不怪你們。”蕭啟尊擺了擺手。
他的心情很平靜,對於之前發生的那種情況,他早就適應了。
封曜寒這邊,常豹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還邊賣慘邊顛倒黑白,把蕭啟尊和那些村民以及受害者都說成了犯事在逃的暴徒。
“封大組長,您可千萬要替我做主啊!”
“您看我這手……好好的就……就成了這樣!凶手是那個姓蕭的!”
“他不知道用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唰一下就把我右手給勒斷了!”
封曜寒淡淡道:“哦?怎麼證明?”
“這……這全都是證人啊!”常豹嚷嚷道,“大家都看見了!”
“是麼?”封曜寒偏了下頭,對身邊一個特巡員示意道:“你過去確認下。”
特巡員立馬跑了過去,很快又回來了。
“報告,那邊幾十個村民全都可以作證,他的手——是自己斷掉的。”
特巡員的話讓常豹差點吐血。
“自己斷掉的?!這明擺著放屁!誰的手繪自己斷掉!”
“鬼都不能信啊!”
“封組長,您不會這麼……這麼好騙吧?!”
常豹急得臉色更白了,就連斷腕的劇痛此刻都已經變得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