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們都沒能摧毀神界,拚儘了一切也隻保得這個世界苟延殘喘,現在你們一個個這麼弱,還妄想與神界一戰?”
“前輩——”傅涼川想繼續勸說。
玄武眸子一寒,“真正的神祇都已消逝,無人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而我也隻會跟隨女媧娘娘。你什麼都彆說了。”
傅涼川突然怒道:
“你堂堂四靈始祖,卻在這裡躲了一百幾十萬年!你哪怕守著個雕塑,也不願去履行女媧娘娘賦予你的責任和使命!”
“女媧娘娘若是在天有靈,她不但不會被你感動,還會覺得你是個縮頭烏龜!”
突然的斥責,讓寧君初和淩星佑都嚇了一大跳。
玄武的臉色瞬間陰沉至極。
“玄武,你若冥頑不靈,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打破你無用的執念!”傅涼川咬牙一掌朝著女媧雕塑拍了過去。
玄武當即動怒,拐杖往地麵一戳,數道岩石屏障瞬間把傅涼川夾住,就連寧君初和淩星佑也沒能幸免。
“哼,本事不大,脾氣倒是挺像朱雀那個老東西。”玄武眯著眼睛,“看在你們身體多少有些四靈血脈的份上,我現在不殺你們。”
“就讓你們留在這裡,與我一起守著娘娘!好好贖你們的冒犯之罪!”
話音落下,岩壁合攏,把傅涼川寧君初和淩星佑全部封在了當中。
這種岩壁囚籠,比之前的石柱還要結實得多,並且還有玄武的力量加持,傅涼川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破開。
“這老古董簡直固執得可怕。”黑暗中,寧君初吃力地頂著壓製自身的岩壁,罵罵咧咧道:“等我將來獲得了真正強大的血脈力量,我非得把他按在地上打一頓不可!”
傅涼川無奈道:“要不是他這麼固執,又怎麼能做到獨守雕塑百萬年。。”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就要被永遠困在這裡了?”寧君初都快絕望了。
“我們是逃不掉了,但佑佑還能離開。”傅涼川輕輕握住女兒的小手,“以後再也不要來這裡。”
“我可以帶你們一起走!”淩星佑說道。
傅涼川輕歎一聲,“玄武的實力連我都望塵莫及,你如果帶著彆人瞬移,很有可能還沒逃離這片天地就被他抓住了。”
淩星佑一下子哭出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