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我回桐城跟司先生有關嗎?”
我納了悶了,桐城是我的家,李書桐這個名字就代表了我在桐城的地位。
這種情況下,我回桐城乾什麼,還需要找司照水報告嗎?
“無關……”
良久,他冰冷的薄唇吐露出兩個字眼。
這不就對了。
我歎了口氣,總算覺得他還不至於瘋到無可救藥的程度。
然而事實上,我發現我屬實高估這個男人了,就在我以為他要放開我時,卻沒料到,他居然一隻手來脫我的衣服,抱著我就往樓上臥室走。
我震驚了。
在他懷中踢踏道:“司照水,你放我下來!”
“你個挨千殺的,一大清早找我就為了解決生理問題啊?”
他聞言,上樓的腳步頓了頓。
突然,一張俊臉湊近了我的眼前,輕笑道:“李小姐這不是都知道了嗎,還問我做什麼啊。”
我突然有了那麼一瞬間的怔愣。
從嫁給司照水開始,我做夢都想要他對我笑一笑。
可他待我永遠的冰冷,淡漠,沒有絲毫溫度。
戴著金絲掐邊的眼鏡,眼底一片沉默和暴風雨來臨前的瘋狂,即便是關係最好的時候,看著我也隻當看一個陌生人,根本沒有對我有過絲毫的溫柔。
此刻這一笑,他眸底塵封多年的冰川,竟似是冰雪消融,微微漾出一汪醉人的波瀾。
見我終於不再反抗,他抱著我上樓,將我扔在了臥室的床上,欺身而上,就將我壓在了他身下。
我一邊阻止著他脫掉我睡裙的大手。
一邊和他說道:“醫生說了,我不能有性生活,我勸你還是克製一下,我還不想因為您一時的興趣就賠上我一條命呢,要不你去徐小姐,她此刻應該很有這個興趣……”
我強調了一下徐安然,覺得這種時候他找徐安然解決需求應該比較合適。
“書桐。”
他突然喚我的名字。
“啊?”
我一愣。
“你是在吃醋嗎?”
他這話說的,我恨不得一巴掌將他拍下床去。
“我吃個……鬼。”
我氣的胸脯上下顫動,這個男人實在是欺人太甚。
一大清早跑到我家裡,對我一通騷擾,現如今,又非要給我亂扣帽子。
吃醋?
吃誰的醋?
徐安然嗎?
她也配!!!
“滾開。”
我氣的雙手握拳錘他的胸口。
他被我錘的一通咳嗽,卻死活都沒有放開鉗製著我的大手。
而是將原本準備脫去我睡衣的手,變成了微微的輕撫。
撫摸著我玲瓏有致的身軀,感受著指尖滑膩的手感,然後揚著一張俊臉,在我麵前大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