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明白過來,這個男人根本就是為了欺詐我。
“司照水,你還要我說的那麼清楚嗎?我們兩年前就已經離婚了,而喜兒隻有一歲,這種情況下她有可能是任何一個上過我床的男人的孩子,唯獨不可能是你的孩子。”
許是我的話深深地刺痛了他。
麵前的男人一雙瞳孔變得黝黑,握著我的手也徒然加大了力度。
“你做什麼?疼死了,放開我……”
我掙紮著,想從他的手中解放自己的胳膊。
“不可能!”
清冷的薄唇抿著,他眸中似有萬丈烏雲翻騰,強大的氣場讓人禁不住的顫栗。
“你在離開桐城前,根本沒有機會和司方睿發生關係。”
他一雙漆黑的眸子定定的鎖著我,而這句話充斥著肯定的語氣。
“調查的夠清楚的啊?”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索性也不掙紮了。
任由他握著我的手腕。
我輕笑著,諷刺他道:“確實不是司方睿的,那時我還不知道我愛錯了人,不知道我把你錯當成了他,成婚三年,我懷著對彆的男人的愛和你在一起……司照水,你就不覺得可笑嗎?”
“夠了!”
他冷聲打斷我的話。
“嗬……”
我看著他急火攻心的模樣,放肆的笑著。
時至今日,我突然感受到了隨意踐踏彆人感情的快感。
司照水啊司照水,兩年前你百般折辱我的時候,可有想過這樣一天?
我近乎於悲憫的望著眼前這個男人。
看著他身形幾乎是在顫抖。
我深吸了一口氣,準備轉身離開。
“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手突然從我腰際橫穿了過來,我並沒有反應過來,剛伸出了左腳騰空踏在了半空裡,險些因為身形不穩而摔倒在地。
預料之中的疼痛沒有傳來!
我睜開眼睛,驀然看到一個映入眼簾的男人。
窸窣的短發,寒冬臘月霜雪一般的眸色,而那深深眼眸中,翻湧著陣陣浪潮。
我本能的覺得不妙,想要離開。
下一瞬卻被他緊緊的壓在了樓梯扶手旁。
“司照水你瘋了,放開我……唔……”
我話還沒有說完,他整個人就壓了下來,用涼薄的唇堵住了即將出口的話。
一雙手也伴隨著他的動作在我身上遊走。
森森冷意傳遞過來,我幾乎被他身上的溫度凍得發抖。
“唔!”
腰上突然被他狠掐了一把。
我吃痛,驚呼出聲。
被他逮到機會,鑽進了我唇中,糾纏起了我的齒舌。
我第一次感受到這麼粗暴的司照水,即便是新婚之後的初體驗都沒有這般發狠迫切過。
我有那麼一瞬間,幾乎覺得司照水根本不是在和我做愛,而是在報複他的仇人。
我被迫俯趴在冰冷地樓梯扶手上,承受他近乎於強暴般的貫穿。
有眼淚從我眸眶中落了下來,冰冷地,絕望地從臉頰兩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