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怔,隨即手一揮,就揮開了司希燁的手臂,“我不是什麼晴晴,我是你的阿雪,顧玉雪,你的阿雪。”
可哪怕顧玉雪重複了三次她的名字,司希燁還是眼神迷離的看著她,同時那才被揮開的手也又一次落到顧玉雪的臉上,繼續執拗的輕喚,“晴晴……”
再次聽到這一聲‘晴晴’,顧玉雪的臉色變了,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司希燁明明不在乎喻惜晴的死,那這一刻還叫著‘晴晴’做什麼?
想到這裡,她失控的拿起一旁的酒瓶,直接砸在了司希燁的頭上,“司希燁,你給我清醒一些。”
她討厭他這樣把她認成是喻惜晴,都說酒後吐真言,這是不是代表他其實並不想喻惜晴死,而且心裡全都是喻惜晴呢?
“哐啷”一聲巨響,吸引著周遭的一些人看過來,不過也就隨意看了一下,那些人的目光又全都落在了舞台上穿著越來越清涼的舞女的身上了。
這一砸落下,司希燁酒醒了一半,顧玉雪驚得急急後退了一大步,吃驚的望著額頭上流血的司希燁,她沒想傷他的,可是一個沒忍住,不由自主的就傷了這個男人。
司希燁俊顏清冷,淡清清的看了她足有三秒鐘,然後,就在顧玉雪驚慌失措自己一時失手的時候,司希燁突然間一步上前,大掌一下子扯住了顧玉雪的衣領,“欄杆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他隻是把喻惜晴銬在了彆墅的欄杆上,隻是想折磨她的讓她看著他給顧玉雪過生日,但他並沒有對欄杆動手腳。
就象柯賀簡所說,花了那麼多錢裝修的彆墅,欄杆不可能一碰就斷了的,所以,就是有人做了手腳,之前沒想,是他以為他不在意喻惜晴的死。
但現在,他在意了。
嗯,他在意隻是因為就算喻惜晴要死也是要死在他的手上,而不可以死在彆人的陰謀手段上。
“什麼意思?我聽不懂。”顧玉雪裝傻,裝沒聽懂。
“就是你,除了你沒人能動得了彆墅的欄杆,顧玉雪,是你害死了喻惜晴。”司希燁手上的力道越勒越緊,勒得顧玉雪的呼吸越來越虛弱。
吃驚的看著麵前男人,他明明一天一夜沒有吃過東西,隻喝過了酒,可這個時候的力氣還是驚人,任憑她怎麼掙紮都掙不開司希燁的鉗製和緊勒。
“不要……不要……”雖然之前司希燁打給喻惜晴的電話裡發生的一切隻是她配合他故意做出的聲音去惡心喻惜晴的,但是司希燁能找上她配合,就代表對她還是有感覺的吧,所以喻惜晴死了,她以為她可以與他在一起了,卻沒有想到他現在居然這樣對她……
“就是他,他是瘋子,他剛剛摔傷了我。”就在顧玉雪以為自己就要死在司希燁的手上時,一個女子帶著警察衝了過來,指著司希燁喊到。
“先生,你違反了治安管理條例,涉嫌人身傷害,請跟我們走一趟。”兩個警察上前,就要拉開司希燁。
可司希燁掐著顧玉雪的手仿佛生了根一般,根本扯不開。
“救命……救命……”顧玉雪蒼白的臉上全都是驚恐,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司希燁,從來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