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博基尼的隔音很好,這不是他聽見的腳步聲,這是他想象中的喻惜晴的腳步聲。
“希燁……”隱約好象聽到了喻惜晴在叫她。
司希燁不動如山。
然後,車外立碼就傳來了喻惜晴拍打車門和呼喊的聲音,“希燁……希燁你沒事吧?你不會自殘了嗎?”
耳聽著拍門聲越來越響,司希燁還是不疾不徐,先是給剛剛離開的阿鋒發送了一條短信,隨即拿出隨身的刀片,打開纏在手腕上的紗布,輕輕劃下,正好劃在毛細血管上。
鮮紅的血液靜靜流淌,沿著手腕,滴落在褲管上,他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
“希燁,你開門,快開車門。”
車外,是喻惜晴一聲接一聲的哭喊聲,司希燁靜靜聽著,緩緩閉上了眼睛。
“司少怎麼了?”終於,他聽到了阿鋒的聲音,便徹底的踏實了,也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車門開了,他好象聽到了喻惜晴的尖叫聲,然後很快就被人給抬上了醫用推床。
司希燁又住院了,自殘,外傷。
醒來時,還是他之前的病房,一抬眼,就對上了喻惜晴關切的眼神,“司希燁,你終於醒了,疼不疼?”
阿鋒打開車門的時候,司希燁的手腕上腿上全都是血,那鮮紅的血色哪怕此刻想起,她都依然心悸,他都不知道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