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人見了何清獨自站在舞台之上,貴婦人門在台下交頭接耳。
“這怎麼婚禮大典就隻有寧榮一個人?”
“莫不是陸家大少逃婚了吧?”
“嗬,我看也是,陸大少什麼人,能看上她這個破鞋?”
“寧榮這下子傻眼了吧,叫她平時那副誰都瞧不上的高傲樣兒。”
台下在說些什麼,何清聽的一清二楚。
她卻絲毫不理會任憑人們議論,直到聲音逐漸減小到安靜,才開口道:
“承蒙各位厚愛來參加我與景行的婚禮,我先代表陸家與寧家向大家致謝,隻是景行沒有辦法再同大家當麵致謝。
剛剛他接到一通電話,說他公司那邊出現了一點問題,必須由他出麵。
我很高興嫁給了一位有事業男人,而在那之前……”
何清向大家亮出左手的無名指。
“他已經向我求婚了,在親人朋友們的見證之下,我已經答應嫁給他了。”
台下不知誰先起了頭,滿場掌聲雷動,似乎在讚美這位新娘子的寬容大度。
待到掌聲冷卻,何清又一次開口。
這種情況讓陸老爺子上台講話,顯然是十分有分量的一件事,何清如此安排著。
陸老爺子見了這位孫媳婦的表現喜上眉梢,說著客套話招待著一眾人。
其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晚上何清回到陸家豪宅,陸景行依然沒回來,何清倒也樂得清靜,將頭紗一扯便在豪宅內四處閒逛,熟悉地形。
陸家的人倒是對何清很客氣,興許是今天在婚禮上的表現,全然將何清當成了新過門的大少奶奶。
然而輕鬆的時間畢竟是少數,沒多一會兒陸景行就被陸老爺子抓了回來。
老爺子倒也十分乾脆的什麼也沒說,將何清也直接拉著關到了他們兩個的婚房。
何清內心毫無波瀾,始終抱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心態,在床邊坐著看陸景行的態度。
陸景行自然不願碰她,就算是今天她還算聰明想辦法繼續完成了這一部分婚禮。
但也不代表光靠這一點小聰明就能打動他的心,讓他真的把她當成妻子。
所以他對她裝作視而不見的樣子。私下卻將她打量了一遍。
何清最吸引人的地方是她好似晶瑩剔透的同櫻桃一般嬌紅的嘴,大大的小鹿般無辜的眼睛,巴掌大的臉,海藻般的長發。
除去那一身新娘子打扮的話活脫脫就是一個嬌滴滴的小蘿莉。
隻是看著這一張臉的話陸景行根本沒有辦法同傳聞中的飛揚跋扈大小姐寧榮跟麵前這個小白兔一樣的蘿莉聯係起來。
看著她坐在那裡呆呆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今天他婚禮都不在,這麼響的“打了”她一巴掌,她怎麼這幅樣子?真一點脾氣沒有?
想到這兒陸景行不由得覺得有些莫名的生氣,剛要伸手扯過何清想將她壓在床上。
何清內心倒是沒想寫什麼,隻是盤算著最近一定要找機會探到陸家的底細。
就感覺一雙手向自己襲擊過來,抬手一個反擋,順著陸景行施力的方向將他帶過而後迅速反壓在他身上。
何清完全是身體的肌肉記憶將“攻擊”進行格擋。直到將陸景行壓在身下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何清滿頭黑線。看來自己真的要適應著放下殺手這個身份一段時間了。
眼下先把陸景行應付過去。
她笑著將按住陸景行雙手的手順勢纏到他脖子上,同時臉貼近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