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之前在同事流程身後看見的那個渾身血粼粼的小孩兒,它正亦步亦趨地跟在那個女人的身後!!
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它突然停住了腳步。
隻見它緩慢地轉過身,露出帶血的獠牙,衝我森然一笑,身上還不斷有血跡流淌而下。
大白天的我竟然被生生嚇出了一身冷汗!
“夢夢,你剛才說的是什麼?什麼孩子?”
“哦~那個啊,沒什麼,可能是我看花眼了吧。”
她聽了我的問話,故作輕鬆地回答道。
可是和她相處了十幾年的我知道她所有的小習慣,她騙不了我,就在剛剛,她說了謊。
回到家,客廳裡的東西卻像是被人動過。
頓時我的心就提了起來,從鞋櫃裡找出獨居女生必備的棒球棍,躡手躡腳地朝半開著的臥室門走去。
怎麼在自己家倒像是在做賊一樣……
剛到門口,準備大喝一聲闖進去時,門卻被人打開了。來人大概是個十分高大的男人,上半身沒穿衣服裸露在外,他的胸膛正對著我的臉,中間的距離甚至可以忽略不計。手中的棒球棍應聲落地。
在這種詭異的場景下,我瞬間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慢慢抬起頭,白鹹君正歪著腦袋笑得一臉無辜。
“夫人,大白天的……不必這麼,嗯,欲求不滿吧?”
“啊!!”我驚叫一聲捂住自己的雙眼轉過身去,完了完了,要長針眼了,“誰讓你在我家穿成這樣的!!”
“這可是咱們的家呀,當然是要釋放自己的天性了。”
釋放你個鬼!
“還不快去把衣服穿上啊!”
……
不得不說的是,白鹹君的歸來確實為我帶來的不少的安全感。
我盤腿坐在沙發上喝著水壓驚,邊虛心向他求教。
“白鹹君,你說一個正常人會不會突然之間就能看見鬼怪的累的東西了?”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不懷好意地說道,“這不就是你嗎,自從有了我的滋潤後……”
“停停停!”
被他調侃的麵紅耳赤,我連忙打住這個危險的話題,“我是說李夢啦,今天我在街上看到一個小鬼,她好像也能看到。”
“哦?應該是被鬼母附身的時候,有一部分靈氣還留在她體內的緣故吧。不過……”
“不過什麼?”
“一般通過這種途徑開啟陰陽眼的人,隻能看到與自己或者身邊人有關的鬼魂。要是一點關係也沒有,自然也就看不到了。”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我到目前為止隻完整地看到過陳宇和流程身邊跟著的鬼魂的原因咯?”
“不錯,”白鹹君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所以你能看到我,就證明我們兩個前世有緣,今生注定是要做夫妻的。”
一聽到這句話,我就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給這個厚顏無恥的人。
跟他說話準沒好事兒!
不過,李夢又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會看到靈嬰的呢?
她跟那個孩子又有什麼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