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鹹君應該是被最近在家裡看的偶像劇套路給帶壞了,現在張口閉口都是令人麵紅耳赤的甜言蜜語。
“不早了,我先去睡了!”我急急地擱下碗,就離開了餐桌旁。
房間裡還是與昨晚一樣的格局,隻是李夢離開之後,更加顯得靜謐了。
還是早點休息養精蓄銳吧,現在也沒個頭緒,明天說不定又是一場大戰呢!
由於今天起得比較早,大腦又一直在思考問題,所以剛洗完澡出來就感覺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直打哈欠,而且睜不開眼睛。
勉強提起精神將濕發擦乾,我迷迷糊糊地掀開被子爬上床,陷入了安穩的睡眠之中。
隻是這個晚上睡得卻不甚安穩。
房間裡麵像是多了很多的蒼蠅蚊子,一種似有似無的觸感一直在我的身體周邊盤旋,帶來輕微的癢意。我閉著眼下意識地伸手去驅趕,卻沒有一點效果,眼皮還是沉沉的,怎麼也睜不開來。
驀地!我發現自己的身體卻像是呈“大”字形狀分開,四肢被緊緊地禁錮在床的兩端,手腕處傳來一些繩索捆綁的刺痛感,我下意識發出了一句呻吟。
“呃啊~~”很難去形容這種聲音,像是在享受極大的歡愉,又像是在承受莫大的痛苦。一種詭異的冰涼的觸感自我的領口處開始蔓延。
那陣冰涼的觸感輕輕地先開了我的衣領,規律的氣息聲不斷噴灑在我的頸邊,隻不過愈發的急促了。衣領被人解開,露出大片的肌膚。
在過往的二十一年的時間裡,除了夢中的白鹹君,我幾乎從未與人有過這樣親密的瞬間,那樣的感覺令我極其不適應。
我張口欲歐,嘴巴裡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好像並不受我自主意識的控製。雖然在夢中,白鹹君曾經與我做過更加親密的事情,但也並沒有令我像現在一樣渾身雞皮疙瘩冒起,這個人絕不會是他。難道是我又陷入了夢境?我朦朧地想到。
“嘶嘶~~”好像有一些不對勁?潮濕的水滴滴落在我的身體,由於受到重力的作用向下滑落,留下一種惡心的濕潤觸感。我克製不住地渾身顫抖了起來。
隨著那東西的越來越深入,我極力想占據身體的主動權,卻又一次一次地敗下陣來。絕對不能讓它得逞。
想到這兒,我用儘全身的力量,張嘴用牙齒狠狠地咬住下唇,溫熱的血液從傷口間不斷噴湧而出,染紅了身下的床單。
被束縛在兩邊的雙手狠狠握拳,尖銳的指甲在掌心留下月牙形狀的刻痕,雙管齊下的疼痛感終於使我擁有了掌控自己雙眼的力量。
我用儘力氣睜開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