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沉思了好一會兒,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又用力地呼出,這才使不自覺顫抖著的身體平靜了下來。
半晌,他才恢複了心情,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
“我的女兒今年已經有二十歲了,半個月前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有一天晚上,興致勃勃地跟我說要去和許久不見的高中同學們一起聚一聚,我就把她送了過去。”王平看了一眼連戰,覺得他的外表還是頗值得自己信任,於是繼續開口說道,“那天晚上我去接她,隻是在門口等了許久也不見人出來,手機也一直打不通,跟酒樓的門童打了招呼之後,才知道她們一群人早就轉移了戰場,說是不知道去哪家KTV繼續了。”
王平憤憤地用手握拳錘了下桌子,眼中滿是懊悔,“我就不該這麼放心地離開自己先回家去的!那天晚上我的女兒一直都沒有回來,知道第二天我才在保姆的提醒下發現了這件事情。我找遍了全市所有的娛樂場所,也聯係到了當天參與聚會的每一個同學,但是每一個人都清楚地表示,是自己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女兒走進了家門。”
“那天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我的太太因為此事離開了這個地方回了娘家,我知道她是在責怪我沒有把女兒一起帶回來。我們兩個隻有這一個女兒,從小嬌生慣養地長大,突然之間不見了,大家都慌了手腳,太太甚至表示在女兒回來之間她也不會再踏進這個家門一步,所以這段時間家裡就一直隻有我一個人。”
“你的女兒是王婷?”我仔細回憶了一番自己整理的資料,那裡麵的的確確是有這麼一個女孩的存在。
王平猛地抬起頭,雙眼迸射出希冀的光芒,“你怎麼知道?!”
“我是一名報社記者,在整理本市的連環女子失蹤案時看到過她的資料。”隻是那時候隻關注了女孩兒本身,對於她的家庭及出身沒有太大關注。
“連環女子失蹤案。”王平默念了這幾個字眼,在腦海中搜索到對應的含義之後,脫力般的癱在了椅子上麵,末了,卻又像是想起什麼一般,忽然間坐直了身子,“那有什麼進展沒有?”
我瞥了一眼連戰,在得到他的示意之後,開始從邢風彆墅的女子昏迷時間講起。
“色鬼?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鬼!”王平聽了之後十分震驚,但是神色之間卻不像語氣表示得那麼堅決,反而是一副將信將疑的樣子,“但是,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又跟我女兒的失蹤有什麼聯係呢?”
他看向連戰,這個身為本市最厲害的刑警之一的男人也是冷靜地聽了並沒有反駁我的話,心裡自然也已經對我的話相信了大半。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說了下去。“沒錯,而且這色鬼就藏在彆墅裡麵一個貴重的古董花瓶之中,邢風先生將封印了色鬼的花瓶交給了我,希望我能夠解決這件事情。”
“那後來呢?”他有些好奇事情接下來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