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說這話時,他們夫妻倆都取下了脖子上的遮擋物。
王平的掐痕更深一些,看得出來下手之人十分狠厲。
“那你們有發現什麼嗎?”我聽了之後假裝非常的不可思議,急切地問道。
那二人對視了一眼,一臉的毫無所獲。
“我們早上調取了房門口的監控,也盤問了昨晚值夜班的幾十個保鏢,都沒有發現一丁點兒外人來過的蹤跡。”王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儘全身力氣才將下麵的話說出了口,“所以我懷疑,這件事情有可能並不是人乾的,而是鬼怪作祟!”
“當啷!”王婷手中的叉子落到了桌子上,發出了碰撞的聲響,卻無人在意,眾人都將注意力放在王平的話上。
“是夢魘,”白鹹君一本正經地編出了一種說法,語氣堅定,王平夫妻還因為他能夠一下子發覺其中的症結所在而分外推崇地看著他,“應該是近期受到了一些外在的刺激,導致深埋在你心底的記憶被一下子喚醒,吸引了專門喜歡黑夜在外界遊蕩的夢魘,它們會不斷使你夢見似曾相識的可怕場景,激發你內心最深處的恐懼,一天天耗儘你的生命,直至死去。而你的夫人,則不過是順帶罷了。”
王平攥緊了桌布,置於其上餐具因為位置的變動而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乍一時間知道這種可怕的結局,夫妻倆一下自己就慌了心神,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我最近沒有去過跟夢中的場景有關的地方啊,那又是怎麼回事呢?”
白鹹君用眼神微不可查地掃了我一眼。我清了清嗓子,終於輪到我信口開河的時候了。
“王老板,之前我聽您夫人說您曾經為了得到幾樣珍貴的古董而做錯了某些事情,會不會是因為前幾天接觸到的那個古董花瓶?那上麵附著的之前劫掠了好幾個女子的鬼怪有問題?在它的影響下,你才會陷入夢魘的陷阱。”
王平臉色頗為凝重,他歎了口氣。陷入了深思,但臉上的表情所顯示的儼然是他的心底已經自動接受了這一種說法。
“哼!都是你!我都說了你要是在喜歡那東西就花錢正正當當地去買!搞什麼陰謀詭計!”許芝最先按捺不住,跳起來開始指責王平。
“可誰讓那些人一個個的都把那幾樣古董當成命根子似的護著,換做是你,你願意讓出來嗎?就為了幾個臭錢?再說了,咱家那時候還不時沒幾個錢,還不時靠著我用這個方法積累了第一筆資本?不然,你現在哪兒來這麼多資本,每天除了逛街喝茶什麼都不做,還能每天穿金戴銀?”王平氣急敗壞地還是抱怨起了妻子的大手大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