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鹹君的起身的時候,我隻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在一瞬間騰空而起,頓時就失去了依仗,隻好牢牢地攀附住麵前的白鹹君,勉強穩住了自己的身形。
耳邊依稀之間好像傳來了一聲輕笑。白鹹君緊緊地抱著我站了起來。
幸好眼下四處無人,所以並沒有人看見他們口中英俊的“總管大人”此時正懷抱著一名婢女模樣打扮的女子悠閒地走在府中的模樣,不然一定會驚愕地愣在了當場。
白鹹君一路順利地將我抱回了一處看著十分寬敞的院落。眼內曲徑通幽,栽種著許多看似名貴的花卉,爭奇鬥豔一般的競相開放,試圖吸引院門出忽然出現的那一名男子身影。
雖如此,這院中的人卻寥寥無幾,放眼望去,僅有一名駝背的老人家在不遠處打掃庭院,掃把落到地麵發出“刺啦刺啦~”的規律聲響,嚴謹而又刻板地一聲聲響起。
然而,不知道這位老人家究竟是上了年紀沒有聽到門口的動靜,還是對此處的變動渾不在意,他對於白鹹君的到來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詫異之色,依舊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直到見我麵上露出了驚奇的神色,白鹹君這才出口解釋,“這是我院中一名常備的仆人,是個聾啞的,隻管每日清掃這院落,就住在著院子門口守著人來,眼下你就放心地說話吧!”
原來如此,我的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在思索之間,我卻發現自己已經被白鹹君安放在了一張大床之上。
白鹹君的動作輕柔而緩慢,清冽的男人氣息撲麵而來,呼吸之間滿是獨屬於白鹹君的那種特殊味道。
見我發楞,白鹹君輕輕地脫去了我的鞋襪,伸手探了探方才走得太過急切而扭到的地方,此時儼然已經腫起了一個小鼓包。
當白鹹君冰涼的手指接觸到那一個小鼓包之時,一陣難以忍受的痛感從四肢傳了上來,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嘶~”的聲音,便想將自己被他人掌握在手中,無法自由移動的腳收回來。
隻是白鹹君的手上卻是生出了一股力道,阻止了我的動作。
他不知從何處又取來一盒膏藥,打開蓋子後,一陣沁人心脾的香味便傳了出來,軟軟的白色膏體被他用自己的手指沾了一層,密密地塗到了腫起的腳腕處。
不知是習慣了被人觸碰的疼痛,還是這膏藥確實有奇效,腳上的痛感竟然一下子之間便緩解了許多。
白鹹君上完藥之後,我嘗試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腳腕,靈活程度與未受傷之前不相上下。
白鹹君在合上蓋子放回藥膏的功夫,倒是任由我自由行動了一會兒,隻是回來後,便伸手將我裸露在外邊的腳挪到了被子中,輕輕地蓋好。就連我下床的動作也被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