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奇怪的是,剛剛走到我在w市的小區門口,一道不斷徘徊著的身影便闖入了我們幾人的眼中。
“張麗?!”老媽驚喜地叫道,而後迅速地跑了過去。
常人無法看見的我和白鹹君則緊緊地跟在了她的身後。
這個初來乍到的女人看上去十分的富態,稍顯臃腫的身子,一看就是那種常年在家帶著無事每天的消遣就是在家帶帶孫子打打麻將之類的。
隻是老媽怎麼會認識她?而她又是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
我的心中頓時湧現出了許許多多的疑惑。
老媽與她的談話卻是回答了我之前的問題,甚至還幫著我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原來,這位名叫“張麗”的中年女子便是之前給老媽介紹了那姓齊的一家人中的兒子的媒婆,也是老媽的同學張阿姨。
這一次她之所以來到w市,就是為了來看看自己在這邊工作的女兒,順便了解一下自己介紹的這次相親的進展究竟如何了。
所以,張麗才會出現在了我們的小區門口,我恍然大悟地想到。
隻是當張麗問及那位傳說中十分有錢的齊家的公子與老媽的女兒,也就是我現在相處的如何之時,老媽卻一直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並且表示自己有事情想要聯係那一家人,詢問張麗是否知道他們家具體的情況。
張麗一聽到這個要求,立馬露出了“那都不是事兒”的一副表情,隨手從帶著的包包中拿出手機,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一邊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張麗一邊奇怪地說道,“之前不是已經給過你們聯係方式了嗎?怎麼不自己去找他們呢?”
在老媽還沒有說出“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沒有打通”的這一事實之前,張麗略帶疑惑的話語便首先在我耳邊響了起來,“奇怪啊,怎麼一直都沒有人接呢?”
看著老媽那一副著急上火的模樣,張麗卻是在掛斷電話之後淡定一笑,“彆急了彆急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現在不僅是家那邊最有名的媒人之一,還是你的老同學呀!怎麼可能會把一些不知根知底的人介紹給你呢?等著!啊?”
說罷,張麗便又重新拿出了一本記錄著眾多信息的本子來,翻閱了幾張紙後,興奮地叫出了聲,“找到了!”
我順著張阿姨的視線看去,那張紙上明晃晃地記錄著一長串文字,齊雲:xx路xx號。
那紙上還有一大串類似的人名以及地址,黑壓壓的一片,也難得這位張阿姨竟然能夠一下子就從這麼多的“青年才俊”之後找到了齊雲家的地址。
齊雲的家庭地址離這裡還是有一段距離的,看樣子應該是在一個十分高檔的小區之中。正好張阿姨也沒什麼事情,就說要陪著老爸和老媽兩個人一起過去看看,以免他們不認識路,一行三人便上了登上了一輛出租車,在我和白鹹君的注視之中絕塵而去。
白鹹君不知從哪裡將不知道被我丟在哪裡很久的那根柳枝拿了出來,經過一些過程的鍛造,此時它儼然已經化作了一柄堅硬的武器,光從冷冽的外表就可以看出,它的殺傷力極強。
我小心翼翼地將這柄劍接過,默念口訣,將它縮小彆在了腰間。
忽然間,白鹹君的腳下漸漸地憑空生成了一陣煙霧,並且蔓延開來,將我們兩人穩穩地托起,追著出租車離開的方向趕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