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彆墅裡,季晴雪正在享用著豐盛的晚餐。
突然‘咚’的一聲巨響,大門被踹開了。
季晴雪剛想要發火,卻看到了一個她日盼夜盼的身影,瞬間如同小貓咪一般撲倒了沈從安的懷裡。
沈從安看了看緊緊抱住自己的季晴雪,他突然打了一個冷顫,看著眼前如此嬌羞軟弱的女人,怎麼也聯想不到她回去傷害彆人。
沈從安推開了季晴雪,冷淡的從她身邊走過,坐在了餐桌上。
“我不在家,我看你吃喝玩樂,樣樣也沒少呀。”
季晴雪被他的話噎住了,她震驚的看著沈從安的背景。
第一次,這是他第一次諷刺自己。
即使他們不想之前恩愛如初,即使她也知道他看透了自己的本性,可是如此諷刺的話還是第一次。
季晴雪突然警惕了起來,笑的人畜無害的樣子走了過去。
“從安,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
對了,我從記者朋友那裡得知傾城受傷了,你知道嗎?
我去看她的時候,她才剛剛醒過來,真是可憐。”
肅然,沈從安一臉震驚和怒氣的轉身,鉗住季晴雪的脖子,露出凶狠的目光。
他質問道:“你說你去看她了,誰讓你去的!
季晴雪,彆讓我發現車禍和你扯上一絲關係,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沈從安才一把甩開了季晴雪,然後起身準備往樓上走去。
季晴雪沒有放棄,她如同一條美人蛇般,纏繞到沈從安的身上。
一臉嬌羞委屈的摟著他的脖子說:“從安,這種玩笑開不得的,說的我都害怕了。”
沈從安蹙眉,一把推開了季晴雪,厭惡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頭也不回的往二樓走去。
跌坐在地上的季晴雪,麵露凶光,紅色的長指甲緊緊握成拳頭,用力的指甲險些嵌進肉裡。
很快沈從安從樓上拿著一個文件袋下樓,他淡淡的表情撇了一眼跌坐在地的季晴雪便離開了。
而季晴雪眼睛裡閃過如匕首般鋒利的眼神,把一切都怪在了顧傾城身上。
“顧傾城,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就算死,我也要拉著你做墊背。”
而此時顧傾城和慕司晨從醫院出來已經是晚上了。
雖然天色暗下,可是他們的機票早已經訂好。
去往飛機場的路上,車裡卻安靜的很。
突然一個閃光燈迎麵閃過,慕司晨被閃光燈刺的眼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