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安沒有回頭,站在距離十幾米的地方,手插著兜看著被打的男人。
“他就是撞了傾城肇事逃逸的司機,但是在事後他的賬戶居然多了五百萬的彙款。
但是他現在咬緊牙不說指使著到底是誰,就算我知道是誰。
可是沒有證據,指使著不是一樣無法判罪嗎?”
慕司晨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粗暴,卻每當到他竟然怎麼有謀略。
也是一個堂堂上市公司的總裁,沒有這點兒能耐怎麼站在頂端呢?
慕司晨沒有回他的話,直徑的走到了肇事者的麵前。
他輕輕皺眉在他麵前露出一副不忍和嫌棄的表情,然後拿出手帕捂住了口鼻,緩緩蹲下身子。
肇事者見此心裡充滿了不滿,瞪著眼睛晃著凳子,麵露凶光來發泄他對慕司晨的不滿。
慕司晨隻是優雅的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土。
“你說如果你開口說出指使著是誰,也不過是幾年牢獄之災。
而且報警後,你的五百萬便會被沒收,你這樣得不償失的。”
肇事者聽到他的話,眼神中露出了一絲的驚恐和猶豫,安分的坐在椅子上聽著慕司晨給他分析利害。
“如果你肯說出那個人是誰,沈氏集團會虧待你嗎?
多了不說一千萬也是給得起的,而且你也不用背上殺人的罪名,何不兩全其美?”
慕司晨說著不由的緩緩起身,故意環顧了一下四周,揮了揮手扇去灰塵。
“殺人?
我沒有殺人,我知道按照吩咐開車去撞她而已!
我真的沒有殺人!”
很快肇事者的底線就被挖了出來,他激動且懼怕的想要靠近慕司晨,卻被慕司晨輕輕後退一步躲開了。
“哦?
你不知道這個人之前就身體很不好嗎?
而且她出門就是為了住院的,不然身體很難堅持下去的。
這一次的車禍隻是加快了她死亡的腳步而已。”
慕司晨的嘴角在手帕下,輕輕一扯,露出了嘲笑和勝利的笑容。
很快眼前的男人崩潰了,他瘋狂的瞪大了眼睛,氣氛的咬牙切齒的聲音清晰可辯。
“季晴雪,她這個狠毒的女人!
她根本就沒有和我說那個女人生病的事情,還騙我會幫我逃出國。
這個惡魔一般的女人,我就算死也要拉著她一起下地獄!”